“陳軍師,你說我們該什麼時候動手?”張邈瞅了一眼四周,發現沒有人後,悄聲向陳鞏問道。 此時的陳鞏正閉眼享受著那至高的餘韻,根本沒有聽到張邈所問的話。 張邈見陳鞏一直沒有回話,還以為她是在思索著計謀,也不急,倒了一杯茶坐在一側靜靜的等待著。 張邈看著陳鞏的俏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還以為是她想到了什麼好辦法,連忙問道:“軍師,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好主意?” “啊?!”這一次陳鞏聽到了張邈的聲音,從那至高的餘韻中清醒了過來,睜開咪蒙的雙眼,疑惑的看向張邈,“啊?!什麼好主意?” “軍師,難道你不是在想咱們怎麼造反?”張邈見狀,皺著眉頭疑惑問道。 “啊!對,對!造反,我在想怎麼造反呢!”陳鞏頓時回過神來,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噓!軍師,這事是能這麼大聲說的麼?”張邈見陳鞏竟敢當眾喊造反,嚇了他一跳,急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低聲喝道。 她感覺有些頭疼,這陳鞏怎麼一夜之間變成這副模樣了,這還是那曾經出謀劃策的軍師陳鞏麼?怎麼感覺失了魂一樣。 “哦!對!對對!”陳鞏也反應了過來,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後,拍了拍胸脯,重新坐回椅子上。 “軍師,你剛剛到底在想什麼?”張邈好奇地問道,同時給陳鞏倒好茶水,推到她跟前。 “剛剛我在想咱們該怎麼造反呢!”陳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隨意說道。 “有想法了?” “有點!” “說來聽聽!” “我覺得我們可以利用一下那個男人,沈軒!”陳鞏的眼中閃爍著異彩說道。 “怎麼利用?” “我猜想,沈將軍肯定不是自願跟著她們來這曹營的,而是被迫的,所以他才會提醒你一些事情,由此看來我們跟他是同一條路的。” 張邈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看向陳鞏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現在她們這一路有典薇、越熙、夏侯沌兩名紅色無雙武將,一名金色無雙武將,所以她們在這時,我們肯定不能造反。” “我能不能去跟典薇溝通一下?”張邈小聲問道。 典薇曾經是她的部將,她總認為典薇對她還有舊情,甚至會願意幫她造反。 這樣的話,典薇就可以攔住越熙,而一直跟在沈軒身旁的關玉也可以攔著夏侯沌,這樣形式就對她更有利了。 “如果你想死的話就可以告訴她。”陳鞏聞言,整個臉黑了下來,厲聲說道:“你別忘了,典薇叫你叫的是張太守,而對那曹草,是張口主公,閉口主公的,你覺得她會幫你?” 張邈聞言整張臉也是黑了下來,不僅是因為陳鞏所說,更是因為陳鞏的態度,什麼叫想死就告訴? 張邈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心中的憤怒,問道:“那你的意思是等她們離開時我們再行動?” “沒錯,只有她們離開以後我們才可以行動,也才有資本行動。” “那我們又怎麼利用沈軒?”張邈皺了皺眉頭問道。 “據我看,等那沈軒到了曹草身邊時,肯定會將曹草周圍攪得翻天覆地,而到時候您只要起兵造反,曹草根本就無暇顧及你了。”陳鞏摸著自己光潔的下巴,點著頭分析道。 “那沈軒會乖乖配合我們?”張邈依然有些擔憂,“雖然他跟我們是一路的,但他敢將事情鬧大了?我都造反了,他還敢阻撓曹草,這曹草不殺了他?” “到時候她確實想殺,但也得殺得了才行啊。”陳鞏喃喃說了一句,嘴角勾勒出一抹淺笑。 “你說什麼?”張邈沒有聽清陳鞏所說,問道。 “沒什麼,我說這個就需要你去跟他商量了,或者你直接給他一個站在曹草對立面的機會不就行了?”陳鞏擺了擺手說道。 “站在對立面?”張邈皺了皺眉,有些想不明白陳鞏的意圖。 “是啊!他們倆現在雖然也確實是在對立面,但都沒有正式撕破臉,你信不信,就算那沈軒昨天拿著曹草的名字那樣大肆揮霍,曹草雖然氣但也不會拿他下手。”陳鞏淡笑說道。 “為什麼?她曹草什麼時候脾氣這麼好了?”張邈詫異的問道,畢竟她和曹草相處的時間也不短,如果其他哪個男的敢這樣做,恐怕早就被她削成人幹了。 “因為沈軒這個男人跟其他男人不同,她想要奪天下,不到萬不得已時就不會殺了沈軒。”陳鞏沉吟片刻後,緩緩解釋道:“但一旦觸犯了她的逆鱗,恐怕她也不得不跟沈軒撕破臉皮。” “她的逆鱗?” “你說她曹草最喜歡什麼?”陳鞏抬起頭看向張邈問道。 張邈聞言,眉頭深皺,手指敲著桌板思索著,良久她抬起頭看向陳鞏不確定的說道:“權利?” 陳鞏搖了搖頭。 “地位?金錢?” 陳鞏嘴角扯了扯,難怪這張邈會被曹草邊緣化,長得不好看不說,她還不不知道曹草喜歡什麼。 “是女人!漂亮的女人!”陳鞏沒好氣說道。 “對哦,那曹草就是個女同!”張邈恍然大悟的說道。 “可曹草是女同又怎樣,她是女同,手底下又確實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