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殺!!!” 張蓼高舉手中的長戟,大喝一聲,隨後率領著士卒朝著那黃巾賊撲殺了過去。 “撤!”黃巾賊的首領在見到張蓼的隊伍衝殺過來的那一瞬間,嚇的急忙大吼了一聲,隨後便帶著自己的屬下,瘋狂逃竄。 “殺!”看著那些瘋狂逃竄的黃巾賊,曹軍士卒紛紛大喊一聲,追擊了上去。 “殺——” “殺——” 曹軍士卒在張蓼的帶領下,士氣大盛,很快便佔據優勢,將那些四散奔逃的黃巾賊斬殺乾淨。 “休逃!”張蓼見那黃巾賊首領居然想要逃跑,不禁嬌喝了一聲,隨後提著長戟衝了上去。 那黃巾賊首領見張蓼朝她衝來,頓時大驚失色,咬了咬牙,隨後提著大刀朝張蓼迎去。 “鐺!!!”張蓼的長戟與黃巾賊首領揮來的大刀撞在了一起,發出一陣刺耳的碰撞聲音。 “噔蹬噔!”黃巾賊首領腳步踉蹌了數步,差點跌落在地。 “哼!”張蓼俏臉冰寒一片,嬌哼一聲,手腕一抖,長戟順勢一挑,直接將黃巾賊首領手中大刀挑飛,然後她欺身而進,一掌狠辣的印在黃巾賊首領的胸膛上。 噗嗤! 黃巾賊首領吐血而退,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地面上。 “老實交代,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張蓼收起長戟,冷冷盯著黃巾賊首領,厲聲問道。 “哈哈哈!你想知道麼?本將偏不告訴你,你能奈我何?”黃巾賊首領仰頭大笑道。 “哼!不說?那我就讓你看看本將是怎麼讓你招供的!”張蓼秀眉一挑,怒視著黃巾賊首領喝道:“來呀,給我上道具!” 張蓼也就只是這麼一說,她們哪有行刑逼供的道具啊,不過是為了嚇唬一下這黃巾賊的首領而已。 “哈哈!想嚇唬我?”那黃巾賊首領冷笑一聲,譏諷道。 聽了這話,張蓼秀眉一豎,就欲動手,卻見那黃巾賊首領的嘴角已經溢位血絲,而且渾身顫抖不止。 “不好!她自殺了!”張蓼立即反應了過來,她急速衝了上去,查探了一下那黃巾賊首領的情況。 “咕嚕……咕嚕……”黃巾賊首領雙目圓瞪,嘴中不斷的冒出血沫來,最終嚥下最後一口氣,死了。 “該死!又自殺了!”張蓼鬱悶的罵了一句。 自從上次和沈軒商量要抓個人問問,她們到底是什麼人,誰的屬下後,每次她都沒有使出殺招,想要留她們一命,好問出她們的資訊。 可是,無論是她威逼利誘,說好壞話,跟沈軒裝紅臉白臉,無一例外的,這些人全都自殺而死。 看著那自殺的黃巾賊首領,張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後擺了擺手,對一名士卒吩咐道:“去,把她好生安葬!” 張蓼還是挺佩服這些人的,為了自己的主公,不出賣自己的主公,寧願選擇死亡! 這份勇氣就足以令張蓼尊敬萬分,畢竟曾經的她都沒有做到這一步。 “是!”那士卒得令後,轉身去埋葬那自殺的黃巾賊首領。 張蓼抬起頭來,看向那遠處逃竄的黃巾賊士卒,並沒有安排人去追擊。 這些都是小卡拉米,殺了他們,抓了他們都沒有什麼用,他們什麼訊息都不知道,與其花時間去殺他們,抓他們,還不如趁這個時間好好的休息一下。 “清掃完戰場,大家都去休息吧!”張蓼對周圍計程車卒吩咐道。 隨後,她便朝著早已駐紮好的營寨走去。 “郭軍師說她不舒服,需要沈將軍給她治療治療,也不知道現在治療的怎麼樣了,去看看她吧,如果真有問題的話,就先送她回去吧。”張蓼心中暗忖道。 雖然這幾天郭珈無論是氣色還是什麼都是非常好的,但是這段時間郭珈的工作量也比曾經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張蓼與郭珈是老戰友了,知道她曾經的工作量是多少,現在見她的工作量多了這麼多,也不由得有些擔心,她的身體頂不頂得住。 與此同時,正在營帳內給郭珈治療的沈軒,並沒有注意到張蓼朝著他的營帳走來。 此時兩人都沉浸在治療的過程之中≒。 郭珈的身體在沈軒的治療下,雖然說還沒有完全被治癒好,畢竟還未到那一步。 可是也是好了很多了。 不過,這兩天,她大範圍的搜尋黃巾賊的訊息,使她的精神力和體力都消耗的特別嚴重。 如果是平時,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做出這個邀請,可是現在是在戰場上,張蓼還在前方作戰,她就在後方享受,實在是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但在她的再三思索過後,郭珈還是向沈軒做出了想要被治療的邀請。 畢竟,只有被治癒好了,才有精力幹活不是? “咕嚕……”郭珈將沈軒為她造的療傷聖藥一飲而盡。 “咕嚕……”沈軒也是將郭珈體內,因為他的治療而排除的清理乾淨。 “啪!”此時,張蓼也是掀開了營帳簾,問道:“郭軍師,沈將軍給你治療的怎麼樣了?好點沒?” “嘎……” “嘎……” “嘎……” 三人同時愣住了。 張蓼聽說過沈軒的治療辦法,因為戲芝才的病之所以能夠治療好,就是沈軒用那種治療辦法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