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好意,玄桓任由她拉著自己。
“對了,若是遇到了我爹或者我爺爺,你千萬別說你還喜歡著別的人,知道嗎?”
“不行,我不能說謊。”
“你就不能說一次嘛?”周遠茹搖著玄桓的手臂,玄桓覺得有些暈。
“不能說,而不是願不願意說的問題。”玄桓鄭重的解釋道。
“那好吧,咱們儘量避開他們就是了。”周遠茹嘴嘟嘟起來,以為玄桓不肯為自己破例,有些不高興。
“站住。”一個衣著怪異腰佩長劍的青年攔在了玄桓面前。
“你沒長眼啊,敢攔本姑娘的路!”對待別人,周遠茹本性畢露,十分彪悍。
“這位小姐,還請你讓一讓。貧道呂塵此來是為了緝拿這名妖僧,不願誤傷他人。”呂塵見周遠茹明豔貌美,說話十分客氣,似乎沒看到她拉著玄桓的手一樣。
“哼,你當你是誰啊!貧道?我看你色道還差不多。再不讓開別怪我不客氣了。”
呂塵被周遠茹這一堵,憋的臉發紫,怒道:“你既然被妖僧迷惑了心智,貧道只能失禮了!”
“噌”呂塵抽出腰間佩劍,頓時光芒萬丈,刺得周圍人都睜不開眼。
呂塵一劍刺來,直取周遠茹的心口,可見下手狠辣。玄桓右臂向後一扯,把周遠茹拉到自己身後。左腳邁出一步,左手反掌拍向呂塵的劍。呂塵急忙變招,變刺為削,眼看就要削到玄桓的手背。玄桓手腕一曲,劍貼著手背滑過。玄桓手掌猛的彈出,長劍被彈了起來。
呂塵退了一步,才穩住身形,大喝道:“師妹!還不快來幫忙!”
看呂塵慌亂的樣子,躲在玄桓身後的周遠茹無語了。她起初以為呂塵是得道高人呢,用的劍竟然閃閃發光,誰想被沒有內功的玄桓一掌擊退。
“咯咯,大師兄,你不是說光劍一出,震懾江湖嗎?”一個衣著花邊和呂塵相近的女子飛身出來。玄桓早就注意到有人在暗中跟著自己,只是這一次人太多了,似乎到處都是眼睛。
“師妹,快幫忙吧。佛家人也是求道者,不是同門,也算同道。這個人背叛師門,與妖孽為伍,咱們今天就除掉他,為民除害!”呂塵說的義正言辭。
玄桓無語,除掉我就是為民除害?
“大師兄,你想立功想瘋了吧。你不過是道聽途說而已,怎麼就要殺人家呢?”少女疑惑的看著呂塵,眼中閃爍著狡黠。
“我……大家都說這個人是壞人!不然怎麼四處貼著他的畫像,懸賞緝拿!”
“那也不關咱們的事。大師兄你剛才也看到了,你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人家不為難咱們,咱們還是快走吧。”
“師妹,師兄這不是資質差嘛。你若是出手,他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你不走我可走了。”女子轉身就走,怪異的衣服緊裹屁股,走起路來風光無限。
呂塵可惜的看了玄桓一眼,就像看一塊不能到嘴的肉一般,回頭追向他師妹。
“神經病!”周遠茹心情很好,不然今天呂塵就沒那麼容易脫身了。周遠茹剛要拉玄桓走,三個背刀青衣人向這邊走來。周遠茹注意到了這三個人,拉著玄桓加快了腳步。
“妖僧,想不到你還拐帶良家婦女,今日我們逆刀門就要為武林除害!”為首的青衣人一揮,攔住了玄桓的去路。
周遠茹怒極,大怒道:“說我是婦女,找死!”左手抽劍,刺向這青衣人脖頸。青衣人急忙撤刀招架,軟劍刺在刀面上,發出一聲清吟。周遠茹真氣灌注軟劍,軟劍突然繃直,把青衣人崩退了兩步。
“不錯。”青衣人讚了一聲,大刀揮來,風聲呼嘯。周遠茹憑著多年習武的直覺,感覺這一刀威勢極大,自己不易用軟劍硬接,可是現在玄桓在她的後面。周遠茹一咬牙,說什麼也不能把玄桓暴露出來。
眼看大刀就要劈上軟劍,玄桓一拉周遠茹,把她拉入懷中。右手把周遠茹摟住,左手伸出。青衣人心道你自尋死路!
玄桓的手掌翻動,化作一個虛影。“砰”手臂一陣震顫,大刀險些脫手。
周遠茹沒有看到玄桓這一掌,卻知道是玄桓出招化解了剛才那凌厲的一刀。周遠茹在玄桓懷裡,抬起頭,看著玄桓盯著青衣人的臉,心裡一陣滿足。她曾經想過,假定自己內功被廢,且不說筋脈受損不能再修煉內功,只是近二十年的功力自己就接受不了。
“都出來,給我剁了這妖僧!”
噌噌一陣響動,玄桓和周遠茹已經陷入了青衣人的包圍中,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