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說出來了,那麼這一句就是真的!
玄桓伸出手,拉芊潯起來。玄桓笑看著芊潯,“還跟個孩子似得,你要學會長大!”
“不,我不想長大。”芊潯破涕為笑,纖塵不染的她笑容就像黑夜裡綻放的百合花,純潔而幽香。
“跟我走吧。”玄桓拉起芊潯的手,尋思著先把芊潯安排下。
“可是我訂了房間了。”
“走吧,你要聽我的。”
“哦。”
…………
具悲看著玄桓拉著芊潯進來,驚訝道:“這不是你的妻子吧?”
玄桓尷尬笑道:“現在還不是。”
“是。”芊潯答的倒乾脆,單純的芊潯對於丈夫意味什麼都還不知道呢?
“那老衲給你們讓房間,我苦行多年,從不住客棧。”具悲起身就要出去。
玄桓更尷尬,他看出具悲以為他要和芊潯圓房。玄桓忙攔住具悲,笑道:“大師您這是做什麼,我給芊潯另定了房間。只是芊潯正在找她的父親,大師見識廣博行便天下,或許認識,所以過來和大師詢問一下。”
“是這樣。”具悲又坐在了床上,靜等玄桓的下文。
“大師可知道江湖上有這麼一個人,他從不住客棧,只喜歡住在草寇聚集的山頭。而他手中的劍不是鐵劍,而是一把草綠色的劍。”
“哈哈,老朽倒真知道那麼一個人,不過這人名頭可不太好!”
“獨孤劍魔?”玄桓小心問道,他可不希望芊潯的父親是獨孤劍魔。
“你怎麼知道?”具悲有些意外,獨孤劍魔和自己比起來是後輩,但是現在的實力卻不容小覷。
“我見過他三次,這個人邪乎乎的。今天就是他搶走了我的舍利子,他說答應我的一個請求。我說要看他的劍,他卻說晉野出鞘必殺人,呼的像風一樣就走了。”想起獨孤劍魔,玄桓就一陣無力,有靈覺的玄桓更能感受獨孤劍魔的戾氣,所以甚知道自己和他的差距。
“他的晉野劍就是綠色的,晶瑩剔透。雖然我只是遠遠的看到,卻知道那一定是靈器。”
玄桓被靈器這個名字吸引,剛要問卻聽到芊潯急切問道:“那獨孤劍魔現在在哪裡?”
“這我怎麼知道,你應該問玄桓才是。”
芊潯扯了玄桓一把,玄桓主動坦白:“他速度快如疾風,我哪知道他在哪。不過老婆你跟著我就對了!”說道最後,玄桓有些得意。
“為什麼?”
玄桓的臉隨即拉長,“因為他說早晚會殺我。”被獨孤劍魔叮囑這麼一句,和被死神貼了必死的標籤沒有多大的區別。像玄桓這樣玩笑著說出來,也算是神經大條吧。
“他還不一定是我爹呢。等他來找你,或許我爹已經死了怎麼辦?”芊潯說到她爹的時候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顯然對她的爹沒有什麼感情。
“你心裡都沒有這個爹,你幹嘛四處找他?”玄桓看出芊潯對‘爹’的不在乎。
“我娘說要把我爹帶回她的墳前。”
“那你也不能整天找你爹吧,真不知道你哪來的錢住店。”
“我為什麼要給他們錢,我住完跑就是了。”
玄桓額頭冒汗,沒想到芊潯這些天竟然是這樣渡過的。
“女施主,算你運氣好。若你遇上黑店,把你綁了賣進青樓你就慘了。”具悲受玄桓的影響,也開起了玩笑。
“我有劍啊,他們都打不過我。”芊潯一舉手中的劍,天真爛漫的樣子。
“哈哈,老衲好久沒有遇見這麼有意思的人了。”
“你才有意思呢。咱去那邊說話,我不想和這老頭子說話。”芊潯拉著玄桓就向外走。玄桓無奈的超具悲一笑,“前輩早休息。”
“剛才你怎麼那樣跟前輩說話呢,多沒禮貌啊。”一出門玄桓叫開始教訓芊潯。
“我怎麼說話了?我心裡怎麼想,我就怎麼說的啊。”芊潯不解的看著玄桓,不明白玄桓為什麼突然斥責她。
“呃……”玄桓一陣慚愧,自己這不能說假話的人,居然不如芊潯的話直接。玄桓撓撓頭,“是我錯了,你想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
“哼,媽媽跟我說男孩子總是喜歡騙女孩子,果然沒錯!”芊潯一甩頭髮,推門進屋。
玄桓被芊潯說的莫名其妙,進屋點上油燈。見芊潯竟然已經躺在了床上,腦中一幅幅畫面浮現,不由覺得口中燥熱。
“你做什麼呢?還不上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