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得急,讓主子耐心等一二日,說一定主子走之前洗好。”信夫人這幾日火大,可能是要來月信之故,前晚又被虞側妃搶了風頭,心裡不自在。
信夫人抓過桌案上洗衣房下人剛送來的洗乾淨的一條裙子,拿在手中就要撕,嘴裡罵著,“這群狗奴才,狗眼看人低,看王爺這一年不來我屋裡,越發怠慢。”
撕扯了幾下,不解氣,抓起炕上針線笸籮裡的剪刀,扯著要剪,剛剪了一剪子,手上動作停住,放下剪刀,抓起那條裙子看,烏梅收拾炕上的衣物,疊起來,放到箱籠裡,這些衣物是不準備帶去的。
聽身後沒有聲響,主子不罵了,好奇回身,看主子手裡正拿著一條裙子發呆。
烏梅恍惚這條裙子眼熟,突然,腦中閃過那晚在花園裡,一個穿黃裙女子身影,烏梅走過去,輕輕接過主子手裡的那條嫩黃裙,撫摸裙角繡的一朵白梅,緊緊抓住裙子,肯定地道:“夫人,那晚王爺摟著的女子正是穿著這條裙子,奴婢記得裙角繡的白梅,當時奴婢還想,此女穿戴極素淡,繡的花色是梨花白髮著淡淡黃色。
信夫人奪過仔細看看,“我想起了,看見的正是這個顏色,這種黃嬌嫩,一般不禁髒,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