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不吭的說道。
“你們的意思是?”揮手示意了一下,澤雷特回頭請示同伴們的意見。
“有事你就先回去吧,我們還想在帝都玩玩,吃完晚飯後我們去公爵府找你。”這群人裡愛爾蘭和澤雷特是最要好的,同時也是最理解他的,何況愛爾蘭也在帝都假冒過貴族子爵,費爾南德斯這個人他還是有一些瞭解的——沒什麼大事他絕對不會驚動任何人。
“好吧。”點了點頭,澤雷特和妻子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即扶著樊賽爾共乘霍蘭屬下牽來的駿馬揚長而去。
澤雷特走後,駐守計程車兵們尾隨霍蘭散開,除了望向蒂亞多拉的眼神有些詫異,再也沒任何表情。
兩人一馬疾馳在貴族區的林蔭道上,一年時間這裡又產生了很大變化,首先是建築物的海拔被增高,原本普通的水泥地板也被鋪上了精雕細琢的網格,堅硬的馬蹄踩踏著半金屬製的地板發出一陣陣“哐哐”聲顯得異常的悅耳。
回到公爵府,費爾南德斯好像早就料到澤雷特一定會回來,門口已經有管家站在那裡。翻身下馬,管家親切的向澤雷特鞠了一躬:“歡迎三老爺和三婦人回家。”
“嗯。”淺笑著回應了一下,澤雷特立刻牽起妻子的手急匆匆的往屋內走去。
敲響費爾南德斯書房的木門,咯吱一聲,門從裡面被開啟了。
費爾南德斯和一年前並未有太大變化,只是神情顯得略微有些疲憊。
“回來了。”簡單的一句問候,費爾南德斯坐回到自己那張紫紅色的木椅上。
“嗯。”示意妻子坐下,澤雷特開門見山道:“聽霍蘭說你有急事找我?”
“沒錯。”在一本厚實的書本上寫了一陣,費爾南德斯合上書本並脫下眼睛擺放在一邊,揉了揉太陽穴後深邃的看著澤雷特:“這次要求你們回來是關於樊澤的事。”
“樊澤他怎麼了?”提起兒子,澤雷特一下子亢奮起來。
“不用擔心,他好的很沒事。”吃力的揮了揮手,費爾南德斯說道:“我很清楚你現在對我有些成見,但是絕不可能妨礙到我對樊澤的愛護與關心。”
澤雷特一臉驚愕,沒想到大哥竟然會將話說的如此直白,倒是樊賽爾一臉感激的回應道:“謝謝你大哥。”
友好的衝樊賽爾笑了笑,費爾南德斯背靠椅子的靠背,說道:“還是那句話,嫁給澤雷特你就是貝爾奧塔家族的成員,或許這一切對你來說只是凡人自娛自樂的名號,不過我依然會將樊澤當成家族正統繼承人培養……無論他將來選擇做一個凡人還是你們這樣的世外高人。”
世外高人這個名頭對澤雷特來說有些新鮮,也有些彆扭,只是費爾南德斯無法再找到更加貼切的形容詞去詮釋他們的身份。
“關於樊澤……”澤雷特問道:“究竟為了什麼事?”
“說的簡單些吧,這一年參議院大換血,政局動盪不安使得帝國大部分貴族官員心生不安。還有蠻子入侵帝國的訊息你是知道的,雖然你二哥和賽瑞斯帶著第四、第六騎兵軍團開赴東面奪回失地,縱然他們驍勇善戰,不過蠻子天生神力,一時半會恐怕不會立竿見影,正巧安德烈陛下馬上就要大婚了,我想乘著這個時機確立家族繼承人,同事也好替樊澤培養培養他將來的幕僚。”費爾南德斯異常認證的看著澤雷特,兩隻手在桌面上合十,問道:“我想詢問一下關於樊澤的將來,你們倆夫妻是怎麼打算的?”
“樊澤的將來?”澤雷特很是疑惑:“他現在才剛剛兩歲,現在就替他打算將來恐怕太早了吧。”
“哼!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天真。”費爾南德斯冷哼了一聲,緊接著面色沉了下來:“據我所知你們這些世外高人中並非人人都能獲取永恆的生命吧?”
皺著眉頭,澤雷特深沉的望著自己的大哥,他想借此看穿兄長腦海裡究竟在想些什麼,他驚訝為什麼大哥總是料事如神,甚至連他從未踏進過的領域都能完全知曉哪裡的情況。
“沒錯,只是這些和樊澤沒什麼關係吧?”澤雷特還是失敗了,費爾南德斯的眼眸中依舊是一潭深邃的旋窩。
“恐怕連父親都沒有辦法看穿他的心思。”澤雷特不由自主的想到。
起身從書架裡抽搐一疊厚實的資料,拜訪在澤雷特面前後費爾南德斯坐了下來:“看看吧,這就是我替樊澤寫的將來計劃書,小到吃、穿、住、行,大到爵位兵權,另外還有他可能成為你們中的一份子,該替他想到的我都寫在這上面了。”
“這些都是你親手寫的?”翻開一拳高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