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個狗啃泥。
猶如戰神般擋在妻子的身前,澤雷特對付這些貴族士兵光靠武力是不行的,於是闊別數十載曾經的那個澤雷特又重新回到了身上。
澤雷特抓起一名士兵,惡狠狠的盯著他,說道:“敢對貝爾奧塔家族的成員動手,你長了兩個腦袋吧?”
士兵雖然吃痛,不過他們也算是千挑萬選的精英,於是強忍著疼痛咬牙切齒的,說道:“貝爾奧塔家族的血脈會穿成你這幅破爛模樣?你騙傻子吧在。”
“哼!”澤雷特冷哼了一聲,重重的把這名士兵摔在地上,故作一臉天下我最大的姿態,向另外幾名士兵吼道:“派人去通知費爾南德斯·貝爾奧塔公爵,就說他的弟弟澤雷特·貝爾奧塔回來了,到時候你們再看看他會不會放行。”
突然來了個煞星,十二個精銳士兵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傳令兵立刻快馬加鞭往軍事院方向飛馳而去。
此刻,帝都東門前鑄成了一副怪異的景象,十二名士兵以及一百名帝都巡邏兵一臉緊張的把四個成年人一個小孩團團圍在中央,而中間這些被包圍著的男女,除了孩子正在“哇哇”啼哭,另外幾個倒像是在包圍那些士兵那般一臉輕鬆自在。
很快傳令兵趕了回來,並傳來費爾南德斯一道簡單的口令:“我會親自來看看的。”
一道口令八個字,但就是這道簡單的口令卻把這些守城計程車兵們難倒了。圍著他們,如果這人真的是貝爾奧塔家族的三公子,共怕將來日子要難過了,如果不圍著他們,萬一公爵大人來了之後確定這個人並不是自己的弟弟,自己恐怕又要被扣上一頂失職的帽子。就在這些士兵們躊躇難當的時候,如今在帝國隻手遮天的費爾南德斯公爵帶著一大群人來到了東門口。
他騎在馬上很遠就看到了澤雷特。雖然把澤雷特了出去,但在費爾南德斯心中還是有隱情的,只是澤雷特不知道而已,望著許久未見的弟弟,整日勞碌的費爾南德斯臉上終於舒展開來,他一個大跨步跳下馬,推開人群跑到澤雷特身前停住。沒有任何肢體語言,他還是和以前那樣不苟言笑,只是從頭到腳仔細的掃視了澤雷特一遍,平靜的說道:“長大了,終於知道回來了。”
“並非我不願回來,是您把我驅逐出去的。”這是澤雷特原本想說的話,只是九年光陰,當他再一次看到自己的大哥,卻發現他已是滿頭銀髮,臉上已經出現了不少皺紋。
“是的,我回來。”略微思考,澤雷特還是選擇了一更平淡的答案。
“今天是尼婭大婚,這些年她一直在想你,回去看看她吧。”說著,費爾南德斯拍了拍澤雷特的肩膀,其實他很早就注意到樊賽爾懷裡的樊澤了,雖然五官長得更像母親,但整張臉的輪廓卻活脫脫是澤雷特的翻版。
“這位是……”費爾南德斯的舉止很得體,他知道在詢問孩子的身份之前該詢問一下她母親的來歷,否則的話很容易讓孩子的母親產生自己只是一個養育後代的機器的想法。
“他是我的妻子,名叫樊賽爾,就是帝國鼎鼎大名的樊賽爾餐館的老闆娘。”澤雷特清楚自己的大哥在想些什麼,於是補充道:“她懷裡是我們的兒子,名叫樊澤·貝爾奧塔。雖然我已經不是貝爾奧塔家族的成員了,不過我依然讓他姓貝爾奧塔,因為他是父親的孫子。”
“很好!”費爾南德斯有些心花怒放,他猛的一把抱住澤雷特的肩頭,激動的說道:“太好了,家族有後了。”
澤雷特很是不明白費爾南德斯話裡的含義,並問道:“難道您和二哥到現在都沒有孩子嗎?”
歡喜了一陣,費爾南德斯重歸平靜,表情有些氣餒的說道:“我和你大哥至今沒有孩子,就好像老天在控制家族優秀的血統一樣,無論如何我們膝下至今沒有一子,不過你很好,因為你給家族帶來了希望。”
“好了,具體的等回家在說吧,尼婭還在等我。”費爾南德斯令人把事先準備好的馬車趕過來停在自己面前,客氣的對樊賽爾說道:“叫樊賽爾對吧,你和澤雷特上馬車回去吧,我還有些公務,辦完了再回來和你們好好聊聊。
說著又是一輛馬車停了過來,費爾南德斯扭過頭面向愛爾蘭和安德頓,說道:“你們是澤雷特的朋友吧?上車吧。”
安排妥當之後,費爾南德斯和他的隨從率先離開了這裡,在馬車開往貝爾奧塔公爵府的路上,樊賽爾忽然問道:“澤雷特,你的大哥並不像一個冷酷無情的人,我發現他剛才聽說樊澤是男孩的時候那股喜悅的確是真情流露,但為何他會把你趕出家門呢?難道是為了她……”提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