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過去我比你強,所以欺負你,現在你比我強,可以反轉來欺負我,這一切也沒有什麼怨恨不怨恨的。”
又望了望旁邊的琉璃。眼神裡露出一絲哀傷道:“我以後不會再接近琉璃了!”
該隱看了看旁邊的琉璃,喝到:“你接近不接近琉璃又幹我屁事啊,你想泡她你就追,別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實力強點就要用武力擊敗所有的可能的對手。”
瑞德盯著該隱奇怪的說道:“可是你這樣做,不是為了重新奪得她地芳心嗎?”
該隱淡淡的說道:“有誰這樣告訴過你嗎?”
瑞德不自禁的問道:“你以前不是這麼的喜歡琉璃嗎?難道你現在不喜歡她了嗎?”
該隱皺了皺眉頭說道:“以前喜歡琉璃的是拉力克,可是我告訴過你們拉力克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是該隱!我為什麼又要喜歡她呢?”
這時候瑞德睜大了眼睛還沒有說話,可是旁邊的琉璃卻一下子尖叫起來:“那你剛才還親我?”
該隱無所謂的攤開了手。說道:“是啊,剛才是親了你一下。你不會認為親你一下就一定代表著什麼吧,你該不會想讓我對你負責吧?”
看著該隱說出這麼冷血煞風景的話。雲逸風地嘴角抽動了兩下,這個才是自己熟悉的該隱。剛才從見到琉璃到瑞德的出現再到剛才地親吻以及最後的搏鬥,都透著怪異之處,似乎經過了這次搏鬥以後,該隱又已經再次地拋開了拉力克一樣,做回了那個冷血的血族之祖該隱。
琉璃聽著該隱的話,眼睛裡一下子充滿了憤怒的神色,伸出手指著該隱,但是卻什麼也說不出來,身子竟然氣得隱隱發抖,該隱卻像什麼也沒有看到一樣。揹負著雙手悠然自得。
“好,算你狠!”
最終琉璃嘴裡突出了這麼的幾個字,然後猛的用手捂著臉衝了出去。瞬間化為一頭美麗的紫龍騰空而起,飛向了龍崖之下。瑞德似乎想追出去,但是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痕,又看了看旁邊的該隱,最後還是停住了腳步。
該隱看著瑞德的表情,笑道:“看你地樣子不是想追出去嗎?那你就去追啊,看我幹什麼,我又不是琉璃!”
瑞德定定的望著該隱半響,最後說道:“你是在報復嗎?”
該隱冷冷的問道:“報復?我報復什麼?有什麼好報復地?”
瑞德大聲的說道:“你在報復我,你在報復琉璃!你報復我以前欺負你,你報復以前琉璃看不上你,讓你遭受到很多屈辱,所以你要報復!是不是?”
該隱轉過頭,用看白痴地目光一樣看瑞德一眼道:“你腦袋有病啊!她有那麼好嗎?我報復她幹什麼,我現在對你對她都沒有任何的感覺。”
瑞德搖搖頭說道:“我不信!”
該隱嘿嘿的笑道,話語裡充滿了邪氣:“那我說我可以殺了她,你敢不敢相信?”
瑞德一驚,抬起頭看著該隱,可是卻發現該隱冷冷的眼睛裡沒有絲毫說假話的意思,也就是說他是真的敢殺了琉璃,殺了這個“自己”曾經深愛過的女子!
心神一震,瑞德脫口而出:“你瘋了!”
該隱收回了目光道:“或許是吧,不過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滅之。你好自為之吧!”
該隱說完話,便轉身走回到了雲逸風的身邊坐了下來,瑞德望了裡面幾眼,然後甩了甩頭,轉身走了。
旁邊的菲立波爾和那卡伊一直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該隱,顯然沒有想到該隱除了囂張之外還可以這樣的冷血,這樣的不講道理,這樣的狂妄,不過從那卡伊那一臉地崇拜相看得出來。他是敬仰多過鄙視吧!
雲逸風望了望該隱身上的傷勢,關心道:“你的傷沒事吧?”
該隱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嘿,好久沒有這麼爽了!這些都是小問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都會自己很快的好起來的。”
雲逸風點了點頭,對這旁邊的菲立波爾和那卡伊說道:“既然龍族的族長讓我們先休息,那大家就都休息一下吧,或許下面還有更大的難題擺在我們面前呢。”
菲立波爾點了點頭,帶著那卡伊向山洞裡面走去。雲逸風卻像該隱打了個眼色,兩人不僅沒有往裡走,反而往外走,來到了洞口邊上。
雲逸風望了望裡面,確認他們已經到了山洞深處,不可能聽到兩人的談話,這才悄悄地問道:“剛才你怎麼啦,好奇怪的感覺,一點都不像你?”
該隱眼睛裡閃過疑惑。點頭道:“是啊,你也看出來了,我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