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大吼著,“別拉我,混蛋,救我的阿力克,別拉我,我要殺了你們,別拉我,混蛋!”
一個醫護騎士撲到我面前,對著我耳朵大喊著,“它不會死的,龍是不怕毒的,龍不怕毒的。”
“龍不怕毒的。”我的眼睛在逐漸的合攏,朦朧中我問道。
“是的,龍不怕毒的,它不會死的。”有人大叫道,“快,按住天藏騎士的手,放他的血,好,放血。”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睜開眼,叫道,“阿力克。”
周圍站著無數的全身血汙的騎士。“它沒事,它在旁邊。”身旁一名醫護騎士說道。
我感覺兩個手腕劇烈的疼痛,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
“剛才我試圖放血,然後用聖系魔法驅逐出您體內的毒血。還好毒血不多,您昏迷了片刻就恢復了。”醫護騎士說道。
我四處尋找著阿力克,它還象剛才一樣躺在旁邊,緩慢地眨著大眼睛。
“龍真的不怕毒嗎?”我還是擔心的問道。
“有些龍就生活在終年毒氣瀰漫的沼澤地帶呢。”
話音未落,阿力克慢慢的支撐起身體,周圍的騎士慌忙的散開,退出一塊空地。阿力克精神的爬了起來,用大頭在我身上摩擦了數下,然後鼓動著雙翼,騰飛到空中,象上次打敗了朱雀一樣在空中歡快的吼叫著。
我放鬆了一直緊握的雙拳,我在心裡對自己說,再不能讓阿力克冒險了,再不能了。
我回到了右軍陣地,命令各部休整,清點各部情況,同時命令軍士打掃戰場,收集武器。
“金破甲,輕傷二十名,重傷失去戰鬥力四名,陣亡三十四名。”
“木遊巖,輕傷兩名。”
“水風神,無傷亡。”
“火炎獸,輕傷六名,重傷失去戰鬥力一名,陣亡一名。”
“土靈盾,輕傷十六名,重傷失去戰鬥力十二名,陣亡十五名。”
“經過治療,有近百名騎士可以重新投入戰鬥。”
“補充金破甲縱隊和土靈盾縱隊。”我命令道。
阿力克又復原成一條黑白相間的斑斕大狗匐在旁邊,腦袋跟隨著四周忙碌的騎士轉動著。
“報,左軍潰敗,殘部已經逃進中軍陣地。”
“全軍休息,軍士在陣地周圍挖壕溝,砍些樹木來,設立柵欄和木樁陣。”我命令道。
“通報中軍費爾南多伯爵,我後軍已經鞏固右軍陣地,並且已經建築簡單工事。我部三千名可作戰單位正原地候命。”我命令傳令騎士道。
不久,傳令騎士回來報告,“費爾南多伯爵帶領全軍向我方陣地撤退,伯爵望天藏騎士給予接應。”
我跨上坐騎,號令全軍,“全軍備戰!”
由土靈盾縱隊組成的堅固的屏障再次蛇形排開,但是在中間留出了數十米寬的缺口,長弓手仍然在屏障後面雁形排開。
吸取剛才的教訓,我在土靈盾後佈置上近身格鬥的金破甲縱隊,金破甲縱隊都手持戰斧,以十五人為單位組成無數個絞殺方陣,準備和突破防線的敵人肉搏。
而在金破甲縱隊後面是蛇型佈陣的火炎獸,這些重灌騎士都手持比較小的騎士盾牌和衝鋒長矛,形成了陣地上的第二道有盾牌和樹林一樣密集的長矛組成的陣線。
在火炎獸的後面,才是一千八百名手持長弓的木遊巖和水風神。在長弓手的後面是寬闊的營地,馬車和其他武器物資都有序的排列著。
在防護相對薄弱的陣地後方,每十里都設立了兩名探馬騎士,一直控制了後方三十里的範圍。
我將阿力克用鋼索鎖在陣地的大帳旁的木樁上,對著大帳門口的埃嘉揮了揮手,策動坐騎,越過土靈盾的堅固防線,從預留的缺口處緩緩走到陣地前面,目視著前方逐漸靠近的飛揚的塵土。
塵土漸漸散開,無數虎威騎士團的騎士出現在視線中,他們的旗幟歪斜,所有的騎士都散亂的奔走著,鋪天蓋地的向我的陣地撲來。
我牽動著坐騎閃到一旁,大聲命令著,“命令撤退的前軍、左軍、中軍布五騎寬柱型軍陣,從營地正門魚貫而入。”
嘹亮的軍號聲響起,但是前面潰逃的騎士們毫不理睬佈陣的命令,仍然鋪天蓋地的散亂的撲過來。
這些急於逃命的騎士會衝破我的陣型,而我的騎士難以避免會被他們的馬蹄踩傷的。
面對自己的同伴洪水一樣的潰敗,土靈盾的防線開始輕微的騷動。
我目視著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