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體已經正常得腦袋不正常!
是啊!一個好端端的女人,竟然會一心想著用馬的**來滿足自己的強大**。這簡直匪夷所思!
這時候,這個不正常的女人終於停止了腳上的動作,把腳放下,放在地面上,又用嘴接著去含馬的話兒。
過了一會,也許她也覺得是時候**了,便脫下了裙子,扔在一旁,身子仰躺在地上。
她剛剛在想辦法想叫馬蹲下身子來,馬就已蹲下了。
馬體之內,王伊將的靈魂,當然一直都在配合著她的動作。
王伊將的靈魂驅使馬身蹲在地下,而屁股又猛然一聳,老粗的大**就半個進入馬主人的女兒下身去了……
他沒有想到,這馬主人的女兒竟然還是個處女,馬的話兒才一進去,就立刻從裡面湧出了一大灘鮮紅的血水。
“呀——”馬主人的女兒在尖叫,她是在吃痛,同時她卻又覺得很痛快、很舒服。
王伊將不停地抽動著粘滿了血的**……
只見馬主人的女兒下身已又是處女血、又是女精,她已一洩如注,一發不可收拾,一塌糊塗。
她躺在地上面,突然笑了,笑著吃吃叫:“我喜歡啊!啊,好舒服……”
這樣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馬(王伊將)還是在用力地不斷抽動**。
馬主人的女兒卻已經開始吃不消——
她叫:“我死了!我要死了,好馬兒,大王!求你饒了我吧!”
她的下身溼了好大一塊地,那全是從她下體流出來的粘乎乎的女精,這女精像蛋清一樣。
而王伊將就把它們吸食了許多。
當下,王伊將完全沒有去聽馬主人的女兒哀勸,因為他的靈魂的**和馬身的**都沒有被滿足。
這頭王伊將變的大馬和馬主人的女兒,兩者之間的關係,正好象乾柴與烈火。
乾柴遇到了烈火,便狂燒。
但是現在乾柴已燃燒成灰燼,無力再燒,烈火卻又被風吹動了,吹得欲罷不能。
王伊將是那烈火!
而乾柴早已無意,乾柴在求饒,並且開始後悔:“我真不該和這馬**,現在我都快被搞死了啊——”
馬一直在發洩,馬主人的女兒一直在哭叫:“我要死了,馬兒大王!”
……終於,雲雨已歇住。
馬主人的女兒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這時,王伊將才終於發現她早就已沒了鼻息和心跳,她是被迫縱慾過度而亡!
他害怕起來了。
一陣陰風徐徐吹來,兩個模糊的身子從地面上升起來……
是兩個地底中鬼,老鬼。
——黑白無常!
正是王伊將的老熟人。
黑白無常在說話:“好啊!王伊將,又見到你做的好事了!”
王伊將的靈魂,在馬體內無奈地苦笑!
黑白無常其中的一個,忽地在地上揀起了一塊大石頭,一發力,敲擊在馬頭之上。
馬“嗚呼”一聲,倒在地下斃命。
王伊將的靈魂便飄出來了。
他大笑大叫:“哈哈,我終於出來了,我又自由了!”
黑白無常齊聲道:“沒這麼便宜的事,跟我們去見閻王,讓閻王定你這次的大罪!”
王伊將啞然失笑,大笑:“我命由我!我絕不跟你們走,況且這次我根本就沒有罪,|奇*_*書^_^網|是這女人自己要和我**!”
黑白無常聽了王伊將的辯白,一齊默然無語。
他們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又道:“王伊將,不論怎樣,你終究還是殺了人啊,而殺人終究要償命的,你還是得跟我們去地府走一趟!”
王伊將只是呵呵大笑,他的靈魂浮沉在半空,叫道:“我命由我,我偏偏就不和你們走!你們又能奈我何?哈哈。”
黑白無常聞言色變,白無常一下亮出了武器——一根鐵製的絞索,他是準備打一場大戰。
但黑無常卻已經嚐到過王伊將的苦頭,他曾被劈開過頭顱,所以他就畏葸著不敢去準備任何一點應戰的動作。
白無常在一邊奇怪地問他:“黑兄,快準備作戰啊!打敗了這個野鬼,讓他心服口服,然後就把他擒拿去見閻王!”
黑無常在苦笑。
他又何嘗不想打敗王伊將,可他並不是一個不自量力者!
白無常終於看出黑無常是在心怯,不敢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