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卡。這些生死存亡的命運都被綁在一起的人,就像旁觀者一樣,彷彿在欣賞一場與自己無關的鬧劇,只有他們臉上恐懼的神色揭示出他們現在已經無法思考的事實。一個盜賊已經奪過了被安放在架子上的少婦的孩子,將它交給了頭目。
火焰隱約的光芒不均勻的分配在黑暗的地窖中,少婦被照亮的半邊臉略微露出緊張的神色,那把抵著弗雷德麗卡下巴的水果刀也有些顫動。她卻還是那樣的堅定:“那孩子無法威脅到我,如果把這個女孩交給你,這裡的人都立刻就得死,我們母子倆一樣不能活命!”
“臭婊子,有點意思。”盜賊頭目咂了咂嘴,但最後還是很快抬起頭,“其實不也是一樣的,可以先留下你們母子和那個丫頭現在就我開始殺其他人的話,這樣還能增加那個不知是否存在的傭兵的緊張感,如果其他人都已經死絕而那個傭兵還沒有回來的話,我就只能認為他已經害怕得逃走——你的小伎倆不過是決定了一個順序問題而已。”說著摩挲起了彎刀的刀刃。
他已經抓住了少婦地心理底線,他知道即使他這樣說了少婦也不會因為身邊一個毫無干係的人死去而殺死她手中的人質,因為那會賠上她自己的命、她孩子的命。但盜賊頭目最終把刀放下了。他看到了少婦眼中堅強的神色。那雙眼睛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