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滄州是我的駐地,若是任人這般欺凌而無動於衷,那麼以後我也不用再在軍營裡混了。”
曾志宏張嘴欲言,終於長嘆了口氣,不再勸阻。
而這時候,牢房的大門終於開啟,十餘人魚貫而出。許海風搶上一步,一個個辨識,竟無一人是兄長,再一看,這些人穿得都是牢卒的服飾,原來竟沒有一個犯人。
扭頭隨手揪住一個身材肥胖的牢卒,大聲問道:“你們這裡誰是牢頭。”
等了片刻,竟是無人理他,他怒極而笑,道:“想不到你們到都是一群硬骨頭,好,死於我黑旗軍下的亡魄沒有五萬也有四萬了,就算再多二十幾個也無所謂。”
“我……咯咯……我……咯咯……是……是……咯咯……牢……牢頭。”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許海風一跳,他低頭一看,原來說話的竟是自己手上的那個身材肥胖的牢卒。原來他就是牢頭,怪不得剛才眾人望向自己的眼中充滿了奇怪的眼神,有幾個想要回答的也不敢說話了。
“你是牢頭?好我問你一個人。”許海風鬆開了手,儘量放緩了聲音說道。
“您老只管問,只要是在我的牢中,我就一定能找出來。”看到許海風和顏悅色,他的心也安靜下來,說話也流利了。
“嗯”許海風滿意的一笑,道:“有個叫許海天的犯人,在哪一件牢房,你把他帶出來。”
胖子的臉色一變,失口道:“許海天,是那個打死張三公子的死囚麼?”
“不錯,他在哪裡,你帶領我的兵把他接過來,否則……”許海風也不說下去,就是盯著他的脖子瞧了瞧。
胖牢頭只覺得一陣惡寒,似乎脖子上的腦袋已經不見了。他連忙道:“是,是,小的這就帶人去將您老要找的人帶出來。”
過了片刻,二名軍士抬著一張由門板製成的擔架出來了,擔架上之人精神萎縮,昏迷不醒,渾身衣衫破爛不堪,淤血鞭痕隨處可見,一隻右手高高腫起,顯然指骨盡折。
許家平跑上前去一看,頓時老淚縱橫,邊哭邊叫。不用問也知道擔架上的人就是許海天了。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