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家族的力量與他周旋到底。
許海風大咧咧的一揮手道:“不必了,姓張的,你的事東窗發了,不想受皮肉之苦的,就快點老實坦白吧。”
張宜和的雙眉不為人覺地抖動了一下,從他掌管張家以來,還沒有人敢用這種口氣與他說話,那神情,彷彿他就是一個階下囚一般。但他城府極深,雖然心中怒極,面上卻愈發笑容可掬:“許將軍說笑了,老夫向來安分守己,秉公守法,又怎麼會做出什麼違法亂紀之事?”
許海風冷笑道:“看樣子,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若不把你打個皮開肉綻,你定是不招的了。”
曾志宏聽許海風語氣不對,連忙道:“許將軍,張員外是個樂善好施的大善人,他不會去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許海風聽後惱火萬分,正要發飆,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一陣叫喊聲:“裡面的人聽著,本官是滄州守備陳信宏,現在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速速放下武器出來投降。”
張宜和大喜,笑道:“原來是陳將軍到了,當可為我等百姓主持公道。”
曾志宏看了眼面無表情的許海風,心中卻並不樂觀。雖然陳信宏的軍隊人數較多,但真要打起來,又怎麼可能贏得了最近享譽大漢的黑旗軍。果然,許海風不屑地啐了一口,道:“哪個猴子在外面吵吵嚷嚷的惹人心煩,秦勇,你和安德魯他們一起去把那個聲音的主人揪進來,一路小心,不要出手太重,能不殺的就不要殺了。”
“是……”秦勇和安德魯等人領命而去,過不多時,只聽得圍牆外人聲鼎沸,慘叫之聲不絕於耳。頓飯工夫之後,他們順利迴轉,秦勇腋下更是夾著一個全副武裝的將領。張宜和一看,臉色立即變得異常難看,這不是他指望的陳信宏麼,怎麼轉眼間就變成了人家的階下囚了。
秦勇把陳信宏向地上一扔,道:“將軍,任務完成。”
陳信宏被摔得頭暈腦漲,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看向秦勇等人的目光充滿了畏懼。
他指揮隊伍在黑旗軍的後面佈下了半個包圍圈,本以為可以形成一定的威懾力。沒想到,話剛一喊完,就從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