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徒兒背熟,果然今日就用上了。”
沉吟了一下。呂陽名問道:“愷撒人的軍容如何?”
張福森苦笑道:“弟子不知。”
“什麼?”
“不敢再度欺瞞師父,弟子此行連個愷撒人地鬼影子都沒有見到,是以確實不知。”張福森無奈地道。
“你沒有去?”若說方才他僅是氣憤和惱怒,那麼現在就是絕對的詫異了。
“是。”
呂陽名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在遠處雖然看不清面目,但那三個小點還是不會看錯的。
“那麼是誰去了?”
“主公、太乙真人和李明堂。”
“什麼?”呂陽名倒抽了一口涼氣。
張福森不再隱瞞,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交代了一遍。
呂陽名暗自苦笑,他對於自己貿然詢問張福森之事頗為後悔。
蔣孔明這樣做的意圖不難猜測,只是……既然連這幾位宗師都牽扯了進去,特別是太乙真人。那位號稱天下第一,無人能及的老道人,也要再度捲入這如同萬丈紅綾般的塵世之中。
隱姓埋名。改頭換面,這位老人家竟然會做出如此大失身份的事情,確實讓人難以置信。
蔣孔明所下的本錢也著實太大了一點。自己無意中知道了這個秘密,只怕未必是件好事呢。
他心中惦記著太乙真人,卻不知。就在營中的一個大帳篷內。這位一代宗師太乙真人正在努力地洗濯著那銀白色般的發須。
天知道這些顏料是從哪裡搞來的,他老人家洗了半天,終於將頭髮、鬍鬚之上留下的點點黑記徹底地清理乾淨。
縱然是以此老的百餘歲高齡。此時也不禁暗中咒罵。
能夠請得動太乙真人,而且還讓他裝神弄鬼,易容見人的,普天之下也唯有蔣孔明一人而已,只是最近麻煩他老人家地事情有些多了,而且這個顏料的威力也太大了一點,讓他費了好一番功夫,無怪乎此老一直的唸叨個不休了。
他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抬眼望向帳門之處。
門簾掀開。蔣孔明笑呵呵地踏了進來。
“見過老前輩。”蔣孔明恭敬的行禮道。
“唉……你向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又有什麼話,你就直說了吧。”老道人長嘆了一口氣道。
“嘿嘿……”蔣孔明打蛇隨棍上,笑道:“既然如此,學生也就不客氣了。”
斜著眼瞅了他一下,太乙真人不屑地道:“你又何時客氣過了?”
蔣孔明一怔,似乎感到了一絲尷尬,自嘲地笑了二聲,道:“李明堂回報,班克羅夫特已經下令全軍休憩,他們正在養精蓄銳。”
“為了明日之戰麼?”
“正是,明日之戰,學生相請真人出手,擒拿一人。”
“那個愷撒將領麼?軍師大人,你也太看得起老道了。老道縱有天大地本事,也休想在千軍萬馬的拱衛之下,取他性命,更不用說是將其生擒活拿了。”
太乙真人所言並非推托之詞,他雖然是當今首屈一指的宗師人物,但是人力終究有限,想要以一敵萬,那是決無可能之事。
“非也,學生想請前輩捉拿地,是神殿騎士團的副團長哈里。”
老道人一怔,想不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