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來。”
他的聲音洪亮之極,遠遠傳開,竟有著一絲隆隆之聲。
五千騎兵跟在他的身後,向著名滿天下的金狼軍緩緩馳去。
對於漢軍的率先挑釁,哈密刺自然不會有絲毫示弱之舉。
旗號一展,阿瓦旱冷笑一聲,大手一揮,一樣的五千鐵騎,緩步向上迎去。
雙方的速度逐漸加快,馬蹄疾馳頻率更是急驟起來。
前排的騎士們已經可以清晰地看到對方那狂熱猙獰的臉龐,他們高舉手中馬刀,面對面地狠狠砍了下去。
二隊騎兵在戰場的正中毫無花巧地重重地撞擊在一起,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強大沖力,無論人馬都無法承受的絕對力量。
由於地形所限,匈奴人最為擅長的游擊戰術無法發揮的淋漓盡致,但是,在這種正面的交鋒之中,他們一樣的毫不示弱。
戰場上不斷響起了兵刃相交的叮噹之聲,馬匹摔倒時的悲鳴之聲,以及那臨時之前的痛苦哀嚎之聲。
漢人將領雙目炯炯,他親率大軍奮勇衝殺,他手下的這五千男兒都是他最為驕傲的勇士。迎著強大無比地敵人,他們義無反顧的發動了狂攻熱潮。
他是程家十萬私兵的第一勇士。他的名字就叫做徐雄飛。
“叮……”
響亮地金鐵交擊之聲震耳欲聾。
徐雄飛雙目一揚,他握著長槍的大手一陣痠麻,對方竟有如此力氣,縱然是他亦不免為之心中一顫。
“好臂力。”
豪邁的聲音傳入耳際。一員匈奴大將正齜牙咧嘴的向他吼著。
徐雄飛也不搭話,就趁著雙馬交錯之時,反手一槍,快愈閃電般刺向對方胸腹之間。
然而,槍在半途,正好與對方的回手一斬撞了個正著。
清脆的響聲傳入耳際,二人的身體同時有了一下輕微的晃動。鐵騎飛馳,他們的身影瞬間泯滅在無盡的人海之中。
“漢將何人?”阿瓦旱大聲問道。
“徐雄飛。”
一聲暴喝,手中銀槍輕挑,一名匈奴人被他生生挑到了高空之中。重重地摔倒在地。
個人的勇武在大規模的戰爭中始終是渺小地。無論徐雄飛願意承認與否,他的部隊比起同等數量的金狼軍還是有所差距,而且並非一點一滴。
匈奴人生於馬背。長於馬背,最善騎射,他們對於馬匹的操控技術確實是如臂指使。縱觀天下也沒有人擁有同樣的水準。
一次正面地交鋒之後,永遠地倒在了地上的卻是以程家的勇士佔據了大多數。
匈奴人地馬隊豁然向外散開,外圍的騎兵們反手抽出弓箭。就在那顛簸不止的馬背上射出了追命一箭。
程家計程車兵顯然早有準備,他們同時還以顏色。然而,同樣的戰術。卻體現出不同的結果。
中箭落馬者,程家計程車兵遠較匈奴人為多。
在這場混戰之中,匈奴人毫無爭議地佔據了絕對的上風。
匈奴人的大營之中,哈密刺眉頭緊鎖。對於古道髯地這番舉動,他是根本無從猜測。
二軍打得中規中矩,雙方的臨陣指揮官也沒有犯下任何錯誤。
這樣下去,能夠取得最後勝利的,唯有技高一籌的匈奴人。
這個道理古道髯不可能不明白。那麼他的伏手在哪裡?
如果不能找到,那麼今日之戰,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奇怪。”冒頓一直注視著場中的情勢變化,突然皺眉說道。
哈密刺一怔,問道:“奇怪什麼?”
冒頓搖著頭,道:“這群南蠻弓馬嫻熟那也罷了,但是為何他們的作戰方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