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歸隱隱約約的明白,不願讓人看見。
是偶然,也是必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解救了慌亂無措的他,讓他不至於當眾出醜。
黑髮白衣,蒼猶如孩童般不顧形象的奔向若顏,一臉的興奮,怒放的花兒般的燦爛。
“顏顏你……”他邊跑邊叫道,快樂的生出雙臂,似是要擁抱若顏,卻在細看到了若顏的笑臉後,忽然頓住。
若顏的微笑,與之前無異,卻多了份淡卻明顯的疏離。
蒼自是感覺到了,一張笑臉頓時僵住,吶吶的收回了先前伸出,只咫尺便可以觸及若顏與一般女性相比略寬的肩膀,吶吶的,不能言語。心中忽然浮現出‘咫尺天涯’四個字。
咫尺天涯,明明觸手可及,卻遙若天涯。
若顏微微眯起了眸,顯得很愉悅的樣子,只是,無人知道,在那水晶背後,越過冰牆,那顆血紅的心,是否也是冰冷一片。
仰或是,痛苦難耐。
蒼不愧是蒼,也不愧是活了無數年的神,明白了若顏的故意疏遠,晴天霹靂般的事實——自己等待了整整四年,換來的,竟是那麼一個結果,卻僅僅只是苦澀一笑,一筆帶過。“顏顏,你……”說到這裡,他又頓住了,似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若顏卻懶得去等,或許,也可以說成,她還不夠冰心冷血,打斷道:“過去多久了?”
語氣好似不耐,實際上卻掩飾多過於不耐。
蒼卻只來得及注意其中的不耐,不覺有些傷心。
“4年。“可能是察覺了氣氛的僵持,原本自蒼進來之後,便自覺的隱於暗處,不言不語的颯卻忽然開了口,“現在外面是夏末秋至的時候。”
而不待若顏再說出什麼,蒼卻已收拾好了心情,接下去,“你昏迷之後,糖果屋便失了控制,——你應該多少知道些,若是直系主人昏迷,則糖果屋自行運轉,不受旁支主人的控制,若其主人死亡,則歸於其旁支主人的控制。自行把你圍在了這個水晶棺裡,除了自行的演化出一些花草樹木之外,只有少數部分的非核心地區才會受我控制,”他說,也間接的解釋了,為什麼他不利用糖果屋自成一片天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