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吧?”
“沒錯老大!”蕭逸想也不想的說。
老闆見有客人到來,很熱情的躬身道:“歡迎光臨!您幾位吃飯是吧,快到裡面坐……咦……”
老闆抬起頭的時候看見了蕭逸他們三個,差點兒沒一**坐在地上,伸出顫抖的手指著他們說:“你們怎麼又來了,你們明明不是馬少爺的對手,還來幹什麼,我求求你們,千萬別再進去了,我的店可經不起你們這麼折騰!”
“怎麼,怕我們賠不起是吧?”蔣毅成有凌曉天撐腰,自然是強硬了不少,拿出錢袋說:“難道我們長得不像是有錢人嗎,砸爛了什麼東西,我們照價陪你就是了!”
老闆苦笑著說:“各位小爺,您們就放過我吧!賠錢倒是其次,你們動手的時候砸了我的店,我還怎麼營業啊,明兒就新年了,您們多少給點面子,難不成你們想要我在新年前一天關張歇業嗎?”
劉天成一把推開老闆,喝道:“你讓開,怎麼,我們在這裡被人欺負了,過來找回場子也不行嗎?惹惱了我,我現在就開始砸店!”
“住嘴!”凌曉天瞪了劉天成一眼,說:“你很牛B是吧?有能耐還被人家打成這樣,人家老闆有沒有招惹你,你在人家面前撒什麼狠!”
劉天成趕緊退後一步,凌曉天笑著和老闆說:“你放心,我們進去不一定就是為了跟那位所謂的馬少爺打架!我需要的是搞清楚我的同伴為什麼跟他打了一架,說不定我們還會握手言和,把酒言歡呢!,”
老闆變成了苦瓜臉,說:“要是換了別人的話,我估計會有這樣可能,但是這位馬少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們這一進去,肯定是要打起來的!”
凌曉天眉頭一皺,問道:“為什麼?”
老闆看看四周沒有別人,小聲說:“這位馬少爺在維京城是出了名的飛揚跋扈,小時候就已經是這裡的一方惡霸了,好在這幾年一直在外面上學,不少被他欺負過的人才能有今天好日子過!這不是因為要過新年了,學院放假,他回來了!”
凌曉天沉聲道:“老闆我問你,我的同伴為什麼跟姓馬的起了衝突,你可要跟我實話實說!”
老闆也很看不慣姓馬的那位少爺,如實道:“是這樣,你的三個同伴先一步道我們這裡,點好菜的時候馬少爺才來,因為兩桌兒有幾樣菜點的是一樣的,馬少爺就仗著自己的身份比較高,愣是給截了下來,非要夥計給他端上,一次可以,兩次三次都這樣,夥計就有意見了,你的三圍同伴也有意見了!馬少爺這時候開始大罵夥計不長眼,然後就跟這三位較上勁兒,再然後,這三位就捱了頓打!”
凌曉天心道看起來這次確實不是蕭逸他們惹事兒,換成是我的話,我也受不了這窩囊氣,姓馬的欺人太甚了吧,奶奶的,大爺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紫晶學院的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姓馬的到底是什麼身份?”凌曉天問道。
老闆以為凌曉天是知難而退,趕緊回答道:“他的父親是個伯爵,海防部隊的將領,爺爺是個侯爵,海防部隊的總司令,手裡管著幾萬人呢!”
海防部隊,帝國最孱弱的兵種,服役人員多是其他集團軍刷下來的“人才”,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老弱病殘,在其他集團軍混不下去了,就選擇去海防部隊當米蟲,混上幾年等到退役的時候,拿一筆可觀的安家費。
不過事情總有例外,海防部隊中僅有的一支戰鬥力比較強的軍團,就是姓馬的老爹在當家,駐紮地距離維京城很近,所以馬家在這裡的是家勢很強的一家。
伯爵的兒子,後覺得孫子,呵呵,聽起來倒是聽嚇唬人的!”凌曉天笑著說。
老闆壓低聲音道:“可不是,就算是維京城的城主到了這裡,也得給馬家的人幾分面子!就是因為在這裡沒有人敢惹他,馬少爺才這麼的囂張!我說幾位,你們還是趕緊走吧,別趟這趟子渾水,看的出來,今天馬少爺的心情不錯,不然的話,您的三個同伴哪能這麼容易脫身?”
他心情不錯,老子的心情十分的不好!凌曉天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他是哪所學院的學員?”
“帝國國立高階鬥士學院的學員!”老闆說:“這位馬少爺在鬥氣方面倒是個人才,十八歲的時候考取了帝國國立學院,今年是四年級的學員,聽說還是學院代表隊的主力隊員呢!”
靠,不是冤家不聚頭!
凌曉天心道三十多級的四年級學員,放到任何一所鬥士學院,都是代表隊的主力,奶奶的,老子今天就會會你這位主力,我倒要看看帝國國立學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