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謬忽然越眾而處,徑直走到寒城面前,冷哼道:“你得意的太早了?”
“是嗎?”寒城訝道。
“怎麼回事?”從應謬異常的舉止中看處蹊蹺,威特忙關切問道。
“回陛下,在你下達戒嚴令後的些許時間內,城防軍的確受矇蔽被寒城控制了,但是現在,他們已經重新迴歸陛下麾下,正堅定地實施著真正意義上的戒嚴。”應謬答道。
“真的?”威特的聲音竟有些顫抖。
“臣不敢欺瞞陛下。”應謬道。
“好,好,好……”
威特連道幾聲“好”,眾臣也愁容盡卻,變得歡喜鼓舞起來。此時此刻,再沒有比這個訊息更能讓人振奮的了。
“不可能!”寒城忽然高聲叫道。
“不信嗎?你聽……”應謬冷笑道。
寒城側耳細聽,卻聞兵戈聲由大變小,漸行漸遠,不禁踉蹌急退,首次露處驚怒的表情。如果他的軍隊是在攻打皇宮,兵戈聲絕不會漸漸遠去,這個現象只能有一個解釋——計劃失敗了。
寒城仰天長嘯,以絕望的聲音再一次表達心中的驚怒:“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應謬淡淡道:“也許這個計劃的確天衣無縫,但你用了霍頓這樣的草包,卻是犯了一個大大的錯誤。”
霍頓!聽聞這個名字,寒城這才確信應謬說的都是事實,並非危言聳聽。當初確定這個計劃的時候,獨臂人曾一再告誡,應注意頂替各軍團長的人選,可他卻認為帝都城防軍方面只起輔助作用,自己的軍隊才是主力,所以並沒有在意,沒想到這個絕妙的計劃果然就壞在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色身上。
寒城面如死灰,孤獨地站在大殿中央,形容相當落寞,而其他人卻像吃了一顆定心丸,神情漸漸輕鬆起來。
“現在,是該我問你為什麼的時候了。”大局在握,王者風範重回威特身上,不管寒城有沒有聽,威特自顧自地說著,語氣中充滿了威嚴。
“先將你的計劃拋開一旁,且不說你身為伯爵家的少爺,集千百榮寵於一身,身份何等的尊貴,只是作為威特帝國的一員,我實在想不出你有什麼理由反對自己的國家,要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為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寒城依然鐵青著臉,對威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