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大牛在的話,陳晟就不必浪費那麼多口水。兩下霸氣爺們拳就把兩人轟得出去了。
“老鼠,這小子有點邪門了。我用盡力氣打了百多拳都攻不破他。”黃老虎被陳晟氣得臉色漲成鐵青的向黃老鼠說道。
“哼,再讓你打一百拳也妄想傷到我。你們兩個廢物趕緊在本少爺面前消失吧。”陳晟臉上掛著邪邪的笑容說道。
對這種平時欺善怕惡的人流氓,得好好地羞辱他們。如果有機會的話,還得讓他們不得好死。
黃老鼠倒有點不信邪。他認為肯定是大哥近女色多,身體透支得歷害。老虎拳不如當年勇。何況他也看不習慣陳晟那囂張的氣息。他拍拍胸膛大聲道:“大哥,我不信邪。讓我試試。不相信這小鬼真的銅牆鐵壁不成。”
說完黃老鼠大步踏上前。
“喂,我又不是你們的沙包。不是說打就打的。你再上前別怪我不客氣了。”陳晟不滿意地說道。
媚娘此時見到陳晟勇猛如此,她的心不禁慢慢地淪陷下去。那種近乎母愛的情愫,在漸漸地發生轉變。
“好你試試。”黃老虎則無視陳晟的威脅。他更希望陳晟動手。慘慘地擊敗黃老鼠的話,自已也有好下的臺階。要不誰說出去誰都不相信黃老虎連一個小孩子都搞不定呢。
黃老虎讓開一個身位,黃老鼠話語不多地大步向前,他並沒有動拳,而是伸出大手來挾住陳晟的脖子。
挾住陳晟脖子的時候,黃老鼠臉上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裡面隱含著幾分殺意。
一手能捉過的小脖子,黃老鼠不信擰不斷他的。
(新娘問司儀:“請問你主持一次婚禮要多少錢?司儀:看情況。一般來說,新郎越帥收費越高。該女聽後很靦腆地掏出5塊錢遞過去,司儀回頭看了看新郎,然後很從容地找了4塊5。”)
159 虐待
打鬥的方法有無數種。有人喜歡重力拳擊,比如大牛。有人喜歡找別人的弱點來進行快速攻擊,比如黃老虎。有的人喜歡扭人脖子,比如黃老鼠。
黃老鼠鬥氣沒黃老虎精純,但是蠻力卻不弱。如鐵鉗般的大手捏著陳晟的脖子,漲紅著臉,逼起全身力氣力氣捏下去。爭取一招之下將陳晟的脖子夾斷。
可黃老鼠發現,雙手捏下幾分之後,然後無論用多少力氣都再進不了半分。
他也不禁暗暗覺得驚奇。莫非面前小鬼真是高手不成?
陳晟臉上浮起輕蔑的笑容說道:“老鼠,你還是先回家找媽媽要奶喝吧。用盡吃奶力就等於幫我搔癢。你不害臊嗎?”
黃老鼠城府比起黃老虎要差得很多。經陳晟一激,他臉色就難看得要死。“小鬼,我不相信你那麼歷害。”說著手上的力道再加多幾分。可輸出來的鬥氣一沾到陳晟就馬上消失不見。
“哼,憑你三星斗士能傷到本少爺。趕緊回家練多幾年吧。假如你還有那麼長壽的話。”陳晟向後滑一下,脖子就馬上脫離大手的挾制。
陳晟心底已經打定。找個機會給這兩個人來個教訓才行。可惜在媚娘面前不能表現太強勢。要不呢,怎麼裝弱扮可憐呢。
黃老虎從沒遇上過那麼變態的人,他心底有放棄的想法。他出聲勸道:“老鼠,我們還是回去吧。”
黃老鼠脾氣卻是無比地暴躁。本來不善語言的他,被陳晟這樣一說,一時三刻無口反擊。臉上被氣得鐵青的他,怒吼一聲:“老子就不信邪了。”
黃老鼠吼完,扯起陳晟往牆角丟過去。
正面攻擊陳晟從來沒有害怕過。可是像黃老鼠這樣拿來甩出去的,陳晟卻沒有阻擋的方法。身體孱弱的陳晟,並沒有多重。被黃老鼠這樣一扯。馬上脫離媚孃的懷抱。
陳晟整個人急速彈飛向牆,撞到牆上發出卟的一聲巨響,接著掉下地下。
面前的變化太快了,誰不想到無數的拳頭攻擊都起不了效果,黃老鼠這一扯卻起到奇效。陳晟被扯飛開來。
本來還放心的媚娘,一下卻傻眼了。陳晟的身體撞向牆上的時候,連屋子都顫動幾分。黃老鼠可是用盡全身力氣的。可是媚娘想掙扎去看一下,卻發現身上動彈不得。
黃老虎也被面前的情況驚呆。他見陳晟被甩出去後。他得意地罵道:“奶奶的,原來這個小子是燒餅。不怕打,還怕甩的。”
“大哥,弄死他。”黃老鼠見自已的攻擊有效。他興奮地發起狂來叫道。
這傢伙準備把之前受的鳥氣全都發洩得清光。
失去大牛後,陳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