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織的花瓣倒是相得映彰。
在他結識的胸膛上,一具曲線無比優美,冰肌玉骨的女子緊緊的貼著他,一頭紫色的長髮披散開,這種半遮半掩與春光若隱若現使得她更充斥著一種誘惑,像聖潔女神沐浴時那半透明的屏風,像美豔尤物慾拒還迎又總是不讓你接近的惹火挑逗。
男子閉著眼睛,處在一個沉睡和昏迷的狀態。
而女子卻先睜開了眼睛,她慢慢的將纏繞著這個男人脖子的手臂給收了回來。
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沒有驚愕,沒有憤怒,沒有殺氣騰騰,她靠在這個胸膛上,眼睛有些空乏。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緩緩的坐起身來,那驚人的腰肢與臀部的曲線頓時展現得淋漓盡致,不是那種驚人的豐滿,卻是腰肢修長纖細比例的修飾了後者的挺翹和滾圓。
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差別僅僅是這線條的,卻可以讓一個女人美得讓人忘記呼吸。
她伸出了手,柔柔的手掌輕輕的撫摸著楚暮的身體。
從楚暮的胸膛慢慢的撫摸到了楚暮的脖頸位置,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溫柔的女人得到滋潤後的愛撫。
然而,就在她的手掌靠近楚暮咽喉的時候,她的掌心忽然出現了一根花刺。
這一根花刺無比鋒利,上面冒著的血紅色氣體說明這上面充滿了劇毒!
只要在上面輕輕的一紮,任他是魔人的體質,他也必死無疑了,因為這是善惡始祖花蕊之內的毒素,最強的保護之毒!
她的手懸停在那裡,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雨娑深呼吸著,不停的催促自己將手掌拍下去,可是她腦海此時一片混亂,時而是一個小少年的面孔,他伸出手將她從痛苦的泥潭之中拉扯出來,時而又是楚暮那張令他厭惡到了極點的臉,他冷酷無情,喪心病狂,簡直跟天宮的那些惡魔一樣令她無比憎惡。
“蠢人,為什麼要解除魂約,為什麼要把花之蕊還給我!”
雨娑的手掌重重的拍了下去,狠狠的在昏迷的楚暮臉上打了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落下去的時候,毒刺也收回到了她的手掌心中,楚暮的臉頰上除了雨娑那精緻的手掌印之外,並沒有被劃破中毒的痕跡。
雨娑嘴唇都咬出了鮮血來,眼角一滴晶瑩很不爭氣的就從臉頰上滑落了,滴落在了楚暮的胸膛上。
她站起身來,雙臂張開。
大殿內掛起了一陣香風,所有的綻放的花朵飄起,在雨娑面前交織成了一件藍色與血紅色交織的高貴裙衣。
整個大殿在這一陣風的刮動下所有的花瓣、花藤都快速的消失,迅速的轉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收起了這一切後,她看了一眼楚暮,和當初第一次見一樣,心情無比的複雜。
那個時候,是感激卻又覺得荒唐。自己變成了一個少年的魂寵?
而此時是憎恨,同時覺得更加荒唐。
可那又能怎麼樣?
哭什麼?
不能讓自己眼裡流露出一點軟弱。
有一個只比自己早出生幾分鐘的人,她即便是在代自己承受那一切罪罰的時候也不曾見她哭過,這點痛苦和怨恨又算得了什麼。?
轉身離開,孤傲的善惡花的花瓣在她的周圍繚繞,簇擁它們的目光重新堅定的女王……
……
滿殿的香氣還在瀰漫著,久久不會散去。
雨娑離開的那一刻,楚暮也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睛直視著天花板,手掌心上凝聚的無形魔焰氣旋在雨娑離開之後也慢慢的消散。
這樣凝視著了很久很久,楚暮的目光才有了一些輪動。
空間戒指裡傳來了一陣溫熱和溼潤,楚暮開啟了空間戒指,發現戒指裡竟然多了一滴碑泣……
魂約還在的時候,楚暮也不曾有過她的碑泣。
魂約解除之後,她卻有一滴淚落到了自己的心靈深處,化作了碑泣。
這一滴碑泣應該藏著她所有的故事吧。
為什麼會要那麼癲狂的凌駕世界之上,為什麼猶如人格分裂一樣的兩重性格,為什麼從那可怕的黑暗懸崖中跳下去,摒棄原本的一切擁抱最可怕的東西……
第1737章 離開天宮
……
天城,一位穿著藍色衣服的圖騰信女邁著沉沉的步伐朝著一個白色的巷子深處走去。
走到盡頭的時候,這點陣圖騰信女忽然昏倒在了地上,緊接著宛如靈魂出竅一般,一個婀娜秀美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