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的心都有了,從沒有見過嘴這般無德的人,偏偏自己又還敗在了他的手上。
“啪!”
斑斕魔虎沒有給薛鸞過多思考的時間,一爪子落下,薛鸞的臉被拍得血肉模糊,腦袋的轉動都快擰斷了脖子。
葉紈生瞟了一眼屍體,順手將這個女人的空間戒指拿了之後,就帶著斑斕魔虎揚長而去。
……
“恩,怎麼就剩一個了?”葉紈生回到了北城,卻很快發現那幾個來自雲境外的人只剩下一個李狂登還懸浮在空中。
只是,現在的情況誰也看得出來,李狂登已經根本沒有任何魂寵可以戰鬥了。
那個傢伙懸浮在半空中,嘴裡叫嚷著:“你若敢殺我……”“你們會付出代價……”等等亂七八糟的瘋言瘋語。
葉紈生就不明白了,這種敗了卻叫囂的人比比皆是,甚至一些沒後臺的人也這麼叫,有些時候本來別人還不想殺你的,結果被你這麼一叫,不殺都不行了。
李狂登大聲叫嚷的時候,魔樹戰士的根鬚依舊是纏上了他的身體,像飢餓的蟒蛇一樣將李狂登死死的勒著,勒得他骨頭都斷了。
李狂登的叫嚷變成了慘叫,然後如法炮製,魔樹戰士的根鬚灌入到了李狂登的喉嚨,將它的內臟也吸食得一乾二淨。
李狂登痛苦掙扎著,眼睛泛白。
從踏入到新月之地開始,李狂登就是一副自己是絕對統治者的姿態,可他怎麼都不會想到他這個絕對統治者最後是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狂妄與自大,永遠都是強者殞命的第一大因素,因為這個世界上更強的人永遠都存在,而強者和弱者,也從來都不是由種族等級的高與低來衡量。
漸漸的,李狂登的身體沒有了一點水分,變成了一具乾屍,緩緩的從空中跌落,摔在地上之後變成了粉碎,而唯一一個沒有死的韓萬農這個時候感覺像是在噩夢中一般,整個人陷入到了一種失魂的狀態。
魔樹戰士的根鬚已經灌入到了他喉嚨,只要楚暮一聲令下,他的下場會和李狂登一模一樣,先經歷痛苦,再慢慢的死亡。
楚暮看了一眼韓老人,詢問他要如何處置韓萬農。
“殺了。”韓老人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竟然是沒有半分猶豫的說道。
韓萬農本以為韓老人多少會講些情面,可誰知道他竟然是脫口而出,整個人如遭霹靂轟擊。
“唔唔唔!”韓萬農像要說話,但是卻只能夠發出被堵住喉嚨的聲音,像是在求饒。
韓老人看著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你如何傷我,我再憤怒都會對你寬容。但這一次,你是要讓整個永珍境和天下境淪陷,你危害到了我們整個人類種族,死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
韓老人說完就朝楚暮示意,楚暮點了點頭。
韓萬農開始掙扎,因為這個時候魔樹戰士以及在吸取他的內臟。
他的身體開始脫水,開始乾癟。
最後和李狂登一樣化為了一具乾屍從天空中摔落,摔得粉碎!
有能夠讓一個種族延續存活的英雄、救世主,就有讓種族滅亡的叛徒、毀滅者,韓老人知道現在他已經不能將天下境和永珍境的人們稱之為整個人類領域了,但這新月之地的千億人的種族,依舊是一個整體,最容不得的便是做出危害這一個種族延續的事情!
韓老人的這種堅決也讓楚暮明白了,跨入到一個頂峰境界,並不意味著自己就是最強、無敵的存在,往往會在不知不覺中肩負起一個種族的存亡重任,至少曾經最強的韓老人已經將這種思想深深的紮根在心中了,才會讓他面對自己所剩下的子孫的叛變是那麼的憤怒和堅決!
“環山那裡還有一具屍體,一併處理了吧。”城門內,葉紈生看了一眼正在為雲門外四人收屍的聖衛們,帶著幾分得意的說道。
說完這個傢伙抬起頭,看著天空中的楚暮道:“雲門外的人也不怎麼樣啊,不知道暗天海世界另一邊的那四個人實力怎麼樣?”
葉紈生說完,目光就朝著燈塔的位置望去了。
“原來還有一個被你解決了。”楚暮剛才就奇怪,對方怎麼才來三個。
不過,葉紈生的實力倒讓楚暮有些小詫異了,這傢伙居然也跨入到了主宰級,看來實力進步的可不只有自己一個。
當然,楚暮並沒有鄭拓那四人還在燈塔的位置隔岸觀火。
楚暮駕馭著亡夢朝著燈塔的位置飛去,滯留在了鄭拓四人的面前。
他沒有說話,只是目光俯視著這四個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