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大門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而可怕的是一個滿懷惡意的人正向著敞開的大門摸來。當這個滿懷惡意的人衝進敞開的大門,撲向一絲不掛的美女時。結果不言而喻!
這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勾引人來侵犯的美女。而悲哀的是,實際上她卻十分不願被人侵犯。如果真有禽獸行為發生在她的身上,真正的原罪就是百年承平帶來的安逸。以及不經戰事的鬆懈。
一個人大意被人家禽獸了,最多是丟掉一條性命。可是塞外第一鎮夜色鎮大意下被人禽獸了,倒黴的不只是夜色鎮的十餘萬人類。跟著這個事件倒黴的人絕對會有許多。甚至可能讓整個天下血流成河。
“什麼聲音?”在無數的身影已經挺進到城牆附近五十米時,一個衛兵突然聽到了聲響。可是毫無戰鬥警覺的傢伙,依舊和同伴一樣背對城外方向。靠坐在垛口下,對同伴提出自己疑問。
“切!哪有什麼聲音!”其他人本能的回答自己的同伴。這短短的時間入侵者又前進10多米,此時腳步聲清晰傳進所有人耳中。
“真的有聲音,好像好多人!”幾個素質低下的衛兵,在聽到聲音後依然傻乎乎的看著同伴,交流著自己耳朵的收穫。
本來放輕腳步前行的偷襲者,在行進到距離城牆30米的時候,開始放足狂奔起來。幾萬只腳踏向大地,儘管他們身體輕盈,但是這麼多雙腳依舊讓巨大的聲響,瞬間劃破夜色的寧靜。
巨大的聲響風暴般捲入衛兵們的耳朵裡。這一次,衛兵們在突然的爆響聲刺激下,本能的跳起來望向城外。
瞬間這些訓練嚴重不足,沒有任何戰鬥經驗的衛兵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該如何面對這樣的局面。
本該報警和趕回自己防守位子的衛兵們,在巨大的恐懼中本能的聚成一團。訓練中的東西在翻滾的恐懼中徹底被壓在心底。什麼戰術呀!什麼紀律呀!半滴都沒有剩下。剩下的只是茫然不知所措和大腦一片空白。
整個城牆外的平原上,密密麻麻的佈滿閃爍著紅光的眼睛。九米高的城牆上佈滿了順著繩索攀爬的狗頭人。這些如同溫室花朵般,沒經過任何戰鬥洗禮的衛兵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驚人的景象。
直到狗頭人在身邊的垛口爬上來,猛的撲向扎堆在一起的衛兵們。這些衛兵才恐懼的尖叫著開始本能的抵抗。
可惜的是,他們已經錯過了抵抗的機會。儘管憑藉力量,身高,武器的優勢將第一波撲向自己的十幾個狗頭人戳成蜂窩煤。可是面對兩側爬上來,鋪天蓋地湧來的狗頭人。他們崩潰了。
其實他們面對拿著短小鍬鎬做武器的狗頭人。如果按照操典結成槍陣,憑藉武器的長度和配合抵抗純粹亂衝,武器短小低劣的狗頭人。完全可以做到堅守待援。
只要軍營裡的3000士兵在軍官的帶領下,衝到城頭時城門沒被開啟。爬上城頭的萬把狗頭人,根本不是人類3000軍隊的對手。
哪怕夜色鎮計程車兵都是散兵遊勇。只要清理掉城牆上的狗頭人,外面不要說五六萬狗頭人,就是十萬也攻不下這塞外第一鎮。
因為只需要一天的時間,駐紮在十字軍要塞的2000十字軍就會到來。就連西荒蕪之地的十五萬狼騎,都被這2000十字軍騎士殺得落花流水遠遁大漠。這些戰力弱小得都不如人類普通人的狗頭人,再多也是被屠宰的物件。
可惜事實不是如果。當十幾個悍不畏死的狗頭人的鮮血噴濺了衛兵一臉。再加上鋪天蓋地湧來的狗頭人。立刻將聚在一起的人類衛兵嚇破了膽。
當一個士兵尖叫著丟下武器,轉身就跑時。所有士兵的最後一點勇氣瞬間消失。他們的心態已經是,恨爹媽少給自己長了兩條,使得自己逃跑太慢。於是全線的潰逃開始了,本來的戰鬥也變成了屠殺。
戰場是最無情和鐵血的場所。戰場的鐵律是:戰鬥才有活的機會,逃跑只有死亡。這句教官對衛兵門說過無數次的話,被崩潰計程車兵拋在腦後。
戰場不會同情因恐懼忘記戰場規則的弱者。面對逃跑者,戰場立刻用鮮血懲戒這些不聽教誨計程車兵。戰場用血肉和生命再次向世人昭示它的鐵血和無情。
如果比力量,體型小的狗頭人要遠弱於人類。可是比跑步,儲存著一半野獸血脈的狗頭人確有壓倒性優勢。
一個人類衛兵剛剛轉身,就感到一雙毛烘烘的爪子搭在自己的肩上。接著臉頰的一側噴來一股腥臭的熱氣。
驚慌的尖叫著想要回頭看個究竟的衛兵,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