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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放棄自己奮鬥了十年才爬到了巡城司位置,也不可能把自己最脆弱的要害任由奧古斯丁拿捏在手中。他身形在人群之中飛快地閃動著,面對可怕的奧古斯丁,他自忖……
以自己的力量恐怕也無法與奧古斯丁正面相撼,那麼唯一可以讓眼前這臺殺戮機器停下來的辦法就是偷襲。
強行把自己心頭的那份驚悸平復下來,蘭德里對身前獸人士卒的慘叫聲充耳不聞,或許是獸人士卒的拼死衝殺讓奧古斯丁分了心,蘭德里覺得自己的策略是成功的,在損失了十餘個士卒之後,他的身形竟已然潛行到了奧古斯丁的背後。
只是,在背後的蘭德里當然也就沒有發現奧古斯丁嘴角現出的那一絲詭笑。
“玩潛伏?搞偷襲?老子就是你這行當的祖宗。”奧古斯丁心頭不憤地冷哼著,“老子就是因為潛伏不成功才被那該死的,不知道姓名的命運之神給拋到這裡來的,這些年來,老子已經把那些經驗差點總結成尿結石了,潛伏偷襲的技術,老子才是過硬得很。”
這貨的笑容,分明就是狐狸遇到了小雞兒,要多陰就有多陰了。
第一卷 第六十五章 我卑鄙嗎?
掩映在紛亂、驚恐萬狀的慘叫聲當中,蘭德里甚至連自己的呼吸都下降到了很低的一個頻率,掩藏,盡力地掩藏自己的行蹤,只為了那可能帶給他成功的一擊而已。這才是刺殺的真理。
他緊了緊自己手中的戰斧,寒光四射的斧面可以映出他猙獰的面容,正在紛飛的血與肉之間光爍著。
戰斧已經伸了出去,和四周的攻擊力度沒有什麼兩樣,待舉至高處,這才現出其中暗藏的力道。
作為巡城司的將領,蘭德里的修為在這個時候得到了真正的體現,就見得那道斧影好象幽靈一樣地一閃而過,一道淡淡的影子從那斧面之上閃現,最後,越過奧古斯丁與他之間有限的距離犯狠地斬在了奧古斯丁的背上。
蘭德里可以想象,他手中的戰斧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