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二弟,好好地享受你最後的人生吧,能夠死在我的拳頭之上,見識我這麼多年隱藏的實力,是你的榮幸呢。”修斯嘴角冷酷地笑著,他如缽一般大小的拳頭輕輕地一收,然後又猛地一拳擊出。
那拳頭之上,似乎有光,一層薄薄的光芒淡淡地繞在修斯的拳頭之上,整個空氣似乎也不堪受他拳力的重壓而發出難聽的呻吟聲。
這呻吟,在安德烈的耳中,卻如同追魂曲,在修斯耳中,卻又如同勝利的音鼓,是他掃清自己皇位繼承者的旌旗。
安德烈微微閉上了睛睛,胸口的疼痛已如翻江倒海,而那如同泰山壓體的拳勁又一次地降臨到了自己的胸前。
在這一閉眼之間,他想起了許多,小時候和修斯的爭鬥,雖然說,作為皇族之子,他並不虞吃與穿,可是,每一次,當他與修斯站在一起的時候,最好的那一份,無疑沒有自己的份,這就是嫡子之間的差別,他本以為這並沒有什麼,畢竟,與普通的獸人相比,自己的條件已是優厚得多了,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漸漸地意識到了這其間的不公,無論自己如何的在父皇的面前表現,最後的結果卻仍然沒有任何的改變,這個面容粗魯的兄長就好象一座大山一樣地橫亙在自己的面前,讓自己壓抑,壓抑得難以呼吸。
人的生長,總是與自己的生長環境有著最直接的親系的,而獸人,作為一種智慧生物,當然也不例外,有比較,便意味著不公平,而安德烈,從自我意識覺醒的那一刻起,便知道,如果不能打倒那壓在自己頭頂之上的這位兄長,自己便只能永遠地做那個不能吃最好的食物,不能穿最好的衣服的二皇子。
如果非要在兩人之間選一人成為父皇的繼承者,安德烈當然希望自己才是那唯一的一個。
所以,從能夠修行戰技的那一刻開始,安德烈始終都想表現的自己比修斯更強,他在尋找機會,以證明自己才是兩人之中最有資格的那個人。
這是一次機會,可惜的是,他並沒有意識到,修斯的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