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傢伙未免也太好壞不分了。
“住手!”李玉嬌見鷹雪的架式,哪裡還忍得住脾氣,鷹雪與呂寶濤這兩個渾球,不僅浪費了他們這麼多時間,而且這些日子,呂寶濤讓她也受夠了,如果不是李一寒的勸阻,鷹雪與呂寶濤兩個恐怕早就被她給狠扁了一頓,現在鷹雪想打她爺爺,李玉嬌哪裡還忍得住心中的這股惡氣。
“嬌兒,別衝動!”李一寒拉住了李玉嬌,然後急步上前攔住了鷹雪,“鷹雪,今天的事情我想恐怕是有些誤會,天色也不早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我們幾人也該回酒店了。”
見李一寒來勸架,鷹雪也樂得順水推舟,他也只是做做樣子罷了,哪能真揍李一凡,鷹雪心中暗樂,有個可不敢露出笑容,他一臉無奈地朝著李一寒鞠了一躬,返身便折回了鐵門之中。
“二哥,你看這個年輕人,我覺得自己老是看不透他,不知你有什麼感覺?”李一寒站在李一凡身邊,輕輕地問道。
“不就是一個平凡的人,你不會告訴我,他也是個修真者吧!”李一凡怒氣還未消去,剛才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火氣。
“唉,二哥,你的火爆性子也該改改了,翠羽雖說是個妖精,可是她屢次救我們李家之人,人尚且有善惡之別,妖類亦是如何,二哥何故如此執著呢?”李一寒不禁苦笑道,他這位二哥就副糗脾氣,老是改不過來。
“妖物也有好人?你忘記了玉芸是怎麼死的了。你不會連你自己的妻子的仇都不想報了吧。當時如果她不是為了救我,又怎麼會死,你當時也在場呀,難道你也認為妖精也會有好壞之別嗎?在我看來,這些妖物統統該殺無赦。”李一凡的眼中閃出了精光,看得出來,他心中有著一段傷心的往事。
“二哥,事情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你也別再自責了,唉,算了,我們回去吧,還有許多事情沒做呢!”李一寒一提起亡妻,內心不由沉重起來,他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一提到妻子,當年之事,又一幕幕地浮現在他的眼前,那條可惡的蜈蚣精,如果不是自己一時大意,他妻子玉芸也不致於為了救他二哥,而催出了七星心劍,想到此處,一陣心酸的感覺湧上李一寒的心頭,他覺得自己眼中溼溼的,不想別人看到他流淚,李一寒把頭扭了過去。
“三叔,你別傷心了,三嬸也不想看到你這樣的!我們還是先回酒店去吧。”李鎮州拉住了李一寒的手,輕聲地安慰道。
“是呀,我們還是先回酒店再說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鹿能道長也出來打圓場,大名鼎鼎的李家二老突然都傷感起來,他可不願意看到這種場面。
“二爺爺,我們先走吧。”李玉嬌見李一凡有些尷尬,知道他有些後悔,便挽著李一凡半推拉拉地將他拉回了酒店。
李鎮州也學著李玉嬌,將李一寒也拉去了酒店,李一寒輕輕一笑,推開了李鎮州,笑著對他說:“我沒事的,只是一時傷感而已,你三嬸臨終時的話,我一直記得很清楚,她讓我好好享受生命,輕鬆面對生活,我永遠不會忘記的。唉,沒想到一眨眼間,竟然都四十年了,歲月摧人老呀。”
“三叔對三嬸一往情深,四十年如一日,真是令小侄敬佩萬分。”李鎮州衷心地感嘆道,像李一寒這樣讓他尊敬和心服的長輩,不僅僅是他有修為上的造詣,更是在日常的生活為人處事之上,都令他感到深深的佩服。
“心動!真愛!生死!或許只有經歷過這一切,人生才算是圓滿無憾的吧,縱使人不在身邊,亦會守著這段不老的記憶。唉,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對了鎮州,你對剛才的那個年輕人有什麼印象?”李一寒把話題轉到了鷹雪身上。
“就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呀,小侄看不出什麼!”李鎮州疑惑地問道,自己的這個三叔為何會將目光鎖定在一個籍籍無名的普通年輕人身上,真是怪事。
“可是我看到他總是有一種奇怪的感應,難道是我的錯覺?而且直覺還告訴我,剛才那個小妖精亦會跟我們李家牽扯不清,真搞不懂為何我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但願是我的錯覺吧。”李一寒皺著眉頭說道,鷹雪給他的感覺總是這樣奇怪,他一直都覺得自己看不透鷹雪,而對於翠羽,李一寒覺得自己還會跟她見面的,不知為何,李一寒對翠羽這個小妖精有一種親切感,不忍心取她的性命,按理說,自己的妻子被妖怪害死,他應該跟二哥李一凡一樣,對妖怪含之入骨,可是對於翠羽,不知為何,他總有一處陌生的熟悉感。
“可能小侄的修為太淺,實在看不出來,或許三叔你的感覺是對的吧,不過,這個小妖精屢次救我們,於情於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