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捨近求遠!而且,剛才那小子的身為不弱,如果控制失當,可能會弄巧成拙的,不如……”
“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高翔那小子與我一向少來,而且他娘向來聰慧,這點心思,恐怕難以瞞住她,再說,我早就已經與他們母子斷絕了關係,如果這次冒昧找去,肯定會引起他們的疑心,那如此一來,反而弄巧成拙,得不償失。”截歸明的神情之中充滿了無奈,沒想到高翔這小子竟然時來運轉,得到貴人相助,不僅成了錢府的乘龍快婿,而且還煉成了五靈步法,他一向看不起他們,沒想到今天顛倒了過來,看來,以後可能相求於高家的日子居多,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此話真是不假呀。
“我說大哥呀,你也真是的,好好的,幹嘛與你女兒斷絕父女關係呀,你看現在這事……”截歸經語氣之中似乎有些責難的味道。
“老三,這是我的家事,似乎與你無關,我們還是想想如何對付截歸元這個老狐狸吧,離新族長的選拔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我們不先制人的話,肯定會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截歸明語氣已經是相當的不悅。
“對對對!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如何對付截歸元這老賊,否則你我兄弟三人在族中的日子也會越來越不好過,而且地位亦是岌岌可危了!”截歸海見二人之間似乎有些不愉快,這個時候,他豈敢火上澆油,只有出面打圓場,以求穩住這暫時的同盟。
“算了,我們回去吧!”截歸明不再理會截歸海與截歸經二人,便拂袖而去,截歸海與截歸經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之後,亦尾隨而去。
且說鷹雪尾隨錢克儒而去,到了錢府的門口,便上前攔住了錢氏父女二人,錢克儒見到是鷹雪到來,當然十分的高興,鷹雪對他來說,是十分重要的,這次不僅為他選得了一位好女婿,而且,他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鷹雪的身上,畢竟,僅僅靠錢克儒的實力,要想對付胡孤焱,那絕是不能相比的,不過,現在有了鷹雪的相助,那事情就好辦多了,故而,鷹雪的到來,對錢克儒來說,不僅僅是為了完成他擇婿的心願,而是他畢生的夙願所繫。
“啊,原來是李兄弟,你來了我就放心了,高翔沒事吧!”
望著錢氏父女二人對高翔那關切的眼光,鷹雪也從心底裡為他感到高興,畢竟自己與高翔的辛苦沒有白費,錢克儒似乎也已經看上了高翔。“沒事,只是一些輕傷而已,雖然高翔……”
鷹雪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錢克儒給打斷了:“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先進府再詳談吧!”
薑還是老的辣,小心駛得萬年船,鷹雪意領心神地跟著錢克儒進了錢府,高翔的傷勢對鷹雪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而小天又哪裡敢對高翔下狠手,除了失手打在右肩之上的傷勢稍重一些外,其餘的傷勢都是皮外傷,無傷大雅,在鷹雪的救治下,高翔已經悠悠醒轉過來。
“李兄弟,沒想到你竟然想出這個辦法來,真是大出老夫意料之外,幸好老夫的心臟還行,不然,這一波三折,老夫可真是承受不了!唉,今天的事情總算圓滿結局,雖然出了一些小岔子,不過,要不你的那位朋友靈機一動,恐怕事情還不能這麼快解決!”錢克儒心有餘悸地說道,他今天在臺上可沒有少擔心,不過,他知道還有一個人,比他更擔心。那就是他的女兒錢霜梅,此時無聲勝有聲,錢霜梅正含情脈脈地望著高翔,
錢克儒知道女兒,已經是身心俱疲,今天的事情已經夠她受的了,也該讓她去休息一下了,於是,走到錢霜梅的面前,關切地對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說道:“好了,霜梅,你今天已經是夠累的了,在臺上,可能就數你最緊張了,你的心願,為父也幫你達成了,總算沒有讓你失望,先去休息吧,來日方長,還怕看不夠嗎?去吧!”
“爹,你說什麼呢!不理你了!”錢霜梅耍起了小女兒性子,聽了錢克儒的話後,一跺腳,轉身便走了。
“呵呵,高兄,你還在看什麼呢!你老丈人不說了嗎,來日方長!”鷹雪故意學起了錢春儒的聲音,高翔這才依依不捨地收回了目光。
“哈哈,高翔吶,患難見真情,你對梅兒的一往深情,老夫直到今天才真正地看到,你這個女婿我認定了,放心吧,等你身上的傷勢一好,老夫便為你們舉辦婚禮。哎,總算了結了老夫的一樁大事!”
“多謝錢伯父成全,在下一定不負您的厚望,盡我的全力照顧好霜梅小姐!”
“什麼錢伯父,什麼在下,什麼霜梅小姐,簡直是沒禮貌,應該叫岳父!小心錢老闆聽了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