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得是截天教給他鷹雪的神聖光牆,這種魔法是截天自己獨創的,而且還是在天衍神劍之中自創的,截歸明雖然是截家之中人,可是這種神奇的功夫他還是聞所未聞。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因為沒有人知道鷹雪使用的是什麼樣的魔法,而大家的注意力也放在了結界之中的高翔身上,希望鷹雪能夠將他救治回來。
情形並不像大家眼中的那樣樂觀,高翔在鷹雪的全力救治下,雖然一度臉色恢復了平靜,可是這只是持續了一會兒的時間,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更加痛苦不堪的表情。
身為當事人的鷹雪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以神聖光牆的柔和能量注入到高翔體內,剛開始之時,似乎一切都慢慢地靜了下來,可是形勢突然急轉直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股能量突然將整個平靜的局面攪得一塌糊塗,高翔的體力似乎暗流湧動,能量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失去了控制,毫無顧忌地四處亂衝亂撞,氣息一亂,高翔的整個身體,頓時便被一層淡紅色的光芒完全掩蓋,令人奇怪的是,高翔雖然受此痛苦,要是他一直是在昏迷之中,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快住手!”截歸明曾經嘗試過此法,雖然他不會神聖光牆,可是他明白這樣的做的後果是什麼,急忙對鷹雪叫停,否則,高翔可能今天要命喪於此,對於鷹雪的來歷他都還不清楚,雖然他是錢克儒帶來的人,可是這樣一個年輕人,又會有多大的本事?他當然會感到有些質疑,高翔是可是他的親外孫,在他眼皮底下遭人暗算,他已經夠尷尬了,現在他可不想讓高翔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這是什麼回事?!”鷹雪停下了神聖光牆,他知道這樣硬碰硬地在高翔體內展開拉鋸戰,高翔的身體絕對是承受不了的,為今之計,只有先停下來再作打算。
“唉,就是這股奇怪的能量,在高翔的體力亂竄,現在經我們這一激化,高翔發作的時間越來越短了,可是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截歸明焦急地說道,他已經方寸大亂了。
“大長老不要著急,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冷靜一些,仔細想想之前的前因後果,既然我們找不到高翔中毒的原因,那就只有從外圍入手了,希望能夠查出是誰下的毒手,只要抓住下毒之人,便可以找到解藥,高翔之厄,便可以解開了!”錢克儒在截歸明面前倒還真不知道如何稱呼,嚴格說來,他比截歸明還要低上一輩,不過,一切都還沒有成為事實之前,還是保持原來的稱呼為好。
截歸明現在哪裡還顧得上這些虛禮,他現在一心都系在了高翔身上,如果高翔有個三長兩短,他真不知道如何去面對自己的女兒,其實,嚴格說來,所有的事情都源自他的過錯,這叫他如何能夠不著急,而此時的截歸明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那種沉靜,顯得心情非常煩燥,哪裡還靜得下心來去回憶高翔中毒之前的事情,況且,他也已經想了幾遍了,似乎都毫無線索。
“唉,事不關己,關己則亂!此事還是問問阿天兄弟吧!”舒一凡見截歸明這個樣子,也真是為難他了,便把目光投入了一旁低頭不語的螭龍與小天身上。
見大家都望著自己小天,只有硬著頭皮努力回想了,“其實,我跟老龍二個來到截家之後,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狀,而且,當時的人實在是太多,而我們又沒有感覺到什麼殺氣或是不妥的氣息,所以便也沒有太過於留意,沒想到這反而給人以可乘之機,我們……”小天也真是夠委屈了,沒想到把鷹雪交代的事情辦砸了,他真是無地自容,還自誇什麼自己的感覺是一流的,這次被人摸到鼻子下來,都不知道,丟人真是丟到家了。
“行了,這事也不能全怪你們,當時那麼多人誰知道會有人趁機行刺呢,要知道高翔明天就要正式成為族長了,難道……”截歸明見小天與螭龍二個一臉懊喪像,不禁替他們說了兩句好話,可是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閉口不言了。
“大長老的意思莫非是指,有人想謀奪族長之位不成,想趁此機會對高翔下手?”錢克儒皺著眉頭說道。
“不僅於此,如果高翔明天不能出席族長接任儀式,你們說結果將會怎麼樣,誰將會是最大的受益者?”舒一凡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錯,我的意思也是這樣,如果高翔不能接任族長之位,這樣一來,截歸元豈不是可以繼續掌管著截氏家族,難道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不成!不對呀,他不是被人重傷了嗎?難道?”截歸明似乎正在矛盾之中。
“大長老的意思是說,除了截歸元之外,二長老和三長老二人也有很大的嫌疑?”錢克儒感到有些疑惑,這截歸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