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還有激動的人在後面嚷嚷著,指揮台上的男人怎麼調戲美女。
大金鬱悶的直翻白眼,心裡還想著經過這麼一段事情,估計她以後是沒有什麼能嚇得到她了。只是大金也沒來過這樣的觀光室,不知道這些女子全都出來了,還是有些沒出來,她得怎麼找人呢?何況映雪在不在這裡,還是一個未知數。
臺上男人們更是賣力的表現,伸進輕紗裡撫摸的手調逗般的拉開女子們身上的輕紗,露出妙曼的**……
臺下的小弟與大哥們同樂,同時拍手尖叫:“快點快點,一手扯啊!”
那幾位會叫的女人肯定不是映雪,她還得出去找人。大金煩燥的伸手耙耙頭髮邊邊,這樣的地方她真是呆不下去了,轉身想離去前又回頭看了眼那位不尖叫的美女,面對大家的無彩眼神估計是受了打擊了。
好可憐!大金在心裡暗歎口氣,再看一眼,怎麼覺得那臉型好似有點像是映雪?越來越像映雪的瓜子臉型,因為她不出聲,大金也吃不準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瞅著旁邊的肌肉男噁心吧吧的揉捏著她的**,大金微擰著眉頭終於想出個主意。
把黑襯衫的鈕釦解掉兩個露出小胸膛,再把梅花項鍊扯出來一點。大金往人群前面蹭蹭,跟著身邊那些血器方剛的男子一樣,拍手鬧聲叫:“要摸咪咪要什麼時候啊?換位置啦……”
他把火辣辣的眼神直視那名無所謂的女子,裝得興奮的模樣越叫越大聲,還蹭向右邊那位女子的臺前。大金這麼有持無恐的走上前看看到底是不是映雪,也有一定道理。畢竟這黑社會換的小弟多,偶爾出現張陌生面孔不奇怪,何況這是兩幫的聯誼會,青龍幫看到陌生面孔會以為是嗜魂幫的人,而嗜魂幫的人碰上不認識的,下意識就以為是青龍幫的人。而且這樣的場面,惹得年青男子把持不住,激動的走上前觀賞也情有可原。
大金越走越近,大眼注意著那名淡然女子的表情,心裡卻越來越驚!他M的,越來越像啊!
淡然女子用茫然的眼神移過大金,沒什麼反應,再次移過大金停留在他脖子上怔了好幾秒。大金知曉不對了,頓時屏住呼吸顫抖又無聲的用唇形叫:“雪?”
“啊……”映雪就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一樣,瘋狂的揮開胸前肆虐的手,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推開比她大兩圈的健壯男人二、三步。她一邊歇斯底里的尖叫著拉著薄紗捂住胸口,一邊直衝下臺邊,直奔向牆壁撞頭而去。
“美人……我的美人啊。”大金見狀嘴上不依不饒的主著,臉色大變快衝過去抱住掙扎不已的映雪。
“放開我……放開我……”映雪瘋狂掙扎著,淚流滿面痛苦的直嚷嚷,她好怕讓小軒見到她現在這模樣,大金來了那說明自己那群朋友都在這裡。現在的她有何面目面對小軒?
“乖!乖點,就我一個人!就我一個人……”見昔日的***變成現在這幅模樣,大金心痛的難以自抑,一邊哄著一邊把映雪緊緊的抱在懷裡。果然映雪聽她說只有一個人,掙扎的力道變弱了。
知道映雪的心結在哪裡,大金捧起映雪淚痕斑駁的油彩小臉,如同往常一樣的表情直直的望著她,輕輕的把疼惜的吻印在她的額頭,印在她的臉頰上,一邊還輕聲哄著:“一切都過去了,有大金在,有我在……”
捧著映雪的臉親了好一陣,只知道要讓映雪的心情平靜下來,而平靜最好的良藥就是帶著寬容的心安慰她。所以大金顧不得別的什麼,只把雙唇錯落有致的印在映雪的臉上、發上,甚至是雙唇之上。終於,顫抖不已的映雪慢慢的伸手,倏的一把抱住大金,就像溺水的人用力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再把小臉埋在大金的胸前痛哭不已。
她就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似的,大金頓時心裡有說不出來的難受,寬慰般的輕拍著映雪的肩膀,也緊緊的把穿得不多的映雪抱在懷裡,不讓這裡的別人看到半絲半毫的春光。
這兩人上演的就像是電影苦情戲的男女主角似的,讓臺上表演的人都停下動作,臺下的觀眾們目瞪口呆,不知道唱的是哪一齣,激動心情和尖叫聲都冷場了。
望著他們的刀哥撫摸了下鬍子,眉頭一皺。知道位痛哭不已的女子的來歷,只是那位小男孩是哪蹦出來的?看得出來耳朵上閃閃發亮的耳鑽,還有脖子上掛著的黃金項鍊統統不是凡品,這類人士要混黑嗎?簡直混得比他還舒服?
鼻子正中還有道刀疤的青龍撞上刀哥疑惑挑眉的眼神,不禁調侃的問道:“刀哥,這是你安排的新節目?”
刀哥一怔,指著那邊哄女子的男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