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的結果,彷彿只會在她見到楊樂天之後,有了瘋狂地擔心和思念。
另一個男人在頭頂冷笑,如一隻盤旋在頭頂的鷹梟,居高臨下又充滿危險。
“你果然還念著別人。”
沁兒心裡一凜,吃力地說了一個字:“沒。”
“好。”男人語聲一頓,大手扯起了沁兒的頭髮,帶著怒氣的火焰燃燒了他的全身,連身體的yù望也重新抬起了頭,再次衝撞進女人的身體深處。
“啊——”
沁兒痛苦得如死魚般弓起了身子,頭再次高高地離開了銀sè的毛墊。
“我讓你想!我讓你想!”男人瘋狂地咆哮起來。女人說的這兩遍“沒”字,居然會如此急切,在男人看來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啊嗚……啊……啊啊……”
口中溢位了細細碎碎的呻吟,沁兒蹙著眉,默默地忍受著身後一次次猛烈地衝撞,忍受著那個男人的怒火。恍惚中,她竟有些想念那個曾經侍奉過的柳飛揚,至少柳飛揚沒有如此粗暴地對待過她,也沒有這麼易怒,儘管兩個都是邪肆的惡人,但比起這個樓主,柳飛揚算得上是個君子了。
痛苦和興奮的聲音跌宕起伏,給氣壓逼人的房間中添上了一抹緋靡的sè彩。便在這屋頂之上,有個黑衣人正將耳朵貼在瓦片上,傾聽著屋內微小的聲音。黑衣人的耳朵極其靈敏,並將一丈旁微風浮動樹葉的聲音與這屋內的聲音完美的分隔開來。
“咯!”
房上黑衣人的手指泛白,由於握得太緊而發生了骨節間的摩擦錯位,發了剛剛這一聲幾不可聞的輕響。他深吸了一口氣,儘量使自己的身體放鬆下來。然,當他再次聽到屋中女子一聲痛苦的呻吟後,卻不由得又握緊了拳。
又一次的激情釋放後,喚雨樓主從女子身上翻了下來,扯過衣衫仔細地穿戴好,最後將肩頭的一縷長髮從領口處掏了出來,甩在肩後。
他歪著頭,用銳利的目光注視著榻邊低頭斂衫的女人,眼中黑sè的瞳仁突地一縮,“我jǐng告你,除了我,所有你愛的人都將被你的愛所害,包括那個……楊、樂、天。”
………【第五章 一波又起】………
() 楊樂天!
沁兒放在裙帶上的手猛地一抖,手中的蝴蝶結還沒有打好,便鬆鬆散散地垂落下來。
此時,沁兒很想自作聰明的地對樓主道,楊樂天在三年前就和柳盟主同歸於盡了。但她被嚇得發懵的腦子轉了一個圈,立時就清醒過來。
——世上哪裡會有那樣巧合的事情,偏偏在她下午剛剛見到死而復生的楊樂天,樓主就莫名其妙地罰她,追問了她一晚上外出的事,最後還親自點出楊樂天的名諱。
沁兒仔細想來,所有這一切只能說明一件事情,就是樓主已經知道了今rì她和楊樂天的私會。
空氣凝滯在這一刻,她想低頭掩飾那雙想說謊的眸子,卻逼著自己去正視男人可怕的目光,她知道這是男人定下的規矩,在這個時候更不敢忤逆。而她想說的話也全部嚥進了腹中,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何況那唇角還是疼得厲害,她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與此同時,對面的男人正用詭亮的眸子告訴她,她根本沒有解釋的機會。喚雨樓主偏著頭,手裡把玩著自己那張玉石的面具,就這樣一瞬不移地審視著她,那眼光中充斥著不可小覷的壓迫力和不可一視的傲慢,那是霸主的氣息。緩緩地,他將面具扣在了臉上,一個眼神就將沁兒逼出了屋子。
“唉,這塊毛皮弄髒了。”男人嫌惡地看了看銀sè皮毛上白濁的汙漬,伸手將毛皮順著視窗扔了出去。
他在窗邊轉身,她回手合門,兩個動作發生在同一剎那。
便在這個剎那,沁兒看到了一束光,不由得驚白了臉sè,手指被門縫夾了一下,也全然不覺得痛。令她震驚的是男人眸子中發出的光,yīn狠鬼厲,這道光所帶給她的氣息,不僅僅是熟悉,而是到了親切的地步。
她清楚的記得,那道光曾經來自一張斑駁可怖的臉——有長長的刀口從右眉處劃到頜下,翻著嫩肉淌著血,後來那張臉完全被縱橫交錯的疤痕所取代。那是一張魔鬼的臉,甚至到了最後,連唯一算是好看的鼻樑也從那張臉上消失了,只留下了兩個會吐熱氣的小孔……
——鬼面,你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喚雨樓的樓主會擁有和你一對一模一樣的眼睛?
“一碗陽chūn面——”
東湖旁邊,在一個沿河賞柳的麵館裡,夥計正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