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
剛想問怎樣,少女就彎下、身子湊到他的耳邊,輕輕地呼了口氣,瞬間讓他神經緊繃了起來。
接著,他感受到那溼滑暖熱的舌頭靈巧地滑進了他的耳朵內,舔吻著他耳廓的任何一個細節,並溫柔地含住他敏感的耳垂,細細咬舐、吸吮。
後面的過程簡直就是在挑戰他所剩無幾的剋制力。
太刺激了!喉結無聲地滾動了一下,忍不住從裡面發出悶悶的低吼,綠間閉著眼,熱汗從凸著青筋的額頭處滑落,跌進身下的沙發裡,轉瞬不見。
吻在那人比自己寬大不少的鎖骨處停留,暮色微張著紅嘴,用些力咬了下去。
“嘶······”
身下立刻傳來痛呼聲。暮色有些得意——那種掌控別人的感覺,有種說不出的美妙與自豪。
“暮色······”綠間的聲音是瀕臨爆發的難耐,低沉暗啞,氣息不穩。
隨意地敷衍了一聲,暮色接著完成自己未完成的步驟。
吻緩緩下落,不會兒便遇到了阻隔。暮色咬了咬牙,佈滿紅潮的臉浮過幾分無措,卻還是伸出手扒下綠間已經有些鬆垮的褲腰,露出裡面骨骼分明的恥骨。
剛吻上那凸起的恥骨,一陣天旋地轉,暮色整個人被掀翻在沙發上。
喘著氣的綠間將還想反抗的少女壓在身下,用牙齒咬住綁住他手腕的絲巾,用力一扯,那條絲巾便輕飄飄地落在地毯上,一丁點聲音都沒發出。
推搡著壓住她的胸膛,暮色側過頭躲過那人的索吻,“不要,唔······說好的,我要在上面——唔,痛······”
那人粗暴地扯下那一層薄布,蠻橫地衝進來,暮色痛苦地呼了一聲,指甲深深嵌入那人背脊處滾燙的肌膚內。
身子被彎曲成一道奇妙的曲線,像是煮熟的蝦般,滑稽又可憐,束手無策,沒有掙脫的方法。
現在暮色終於明白了那種抬起石頭卻砸到自己腳的痛苦了,可現在想起來實在是太遲了,簡直是欲哭無淚。
喘息越來越粗重,綠間不可控制地大力衝撞起來,握著少女腰身的手青筋暴露,未褪下的睡衣被他揉成一團亂,皺巴巴地擠在兩人中間。
腦子裡的煙花上升,綻放,豔麗的色彩塞滿了整個神經。
神智迴歸,綠間重重地嘆了口氣,整個慢慢地放鬆下來。
無力地癱軟在少年被汗淋溼的胸膛上,暮色神識混沉,卻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好像,忘記要固定他的雙手了······
散落在她脖頸處的髮絲有些癢,但暮色已經累得不想動了。
“還要在上面嗎,暮色。”綠間輕吻著她的鎖骨,話語間盡是滿足和挪揄,惡意慢慢地讓暮色氣憤地咬了咬紅腫的唇。
乾脆地閉上了眼,暮色決定眼不見為淨。
沒事,來日方長,總有翻身做主人的那一天。她最擅長的就是不動聲色地打持久戰了。
比耐心,她絕對不會輸給別人的。
昏睡之前,暮色晃悠著小腦袋想。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
今天,
你收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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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
收藏,
很重要。
請繼續,
叫我,
寫肉小能手。
☆、遠山和高尾不得不說的故事
捂著痠痛的腰,暮色姿勢彆扭地走出來。客廳很安靜,綠間早就已經回學校練習去了。
暑假的話,全國大賽也要開始了呢。
拿起餐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嗯,還有些溫度,喝起來很舒服,於是暮色一口氣幹了。
今天綠間應該要在下午的時候才能回來了,謝天謝地,終於有自由的時間了。
叼著塊麵包回到臥室,暮色略無語地瞥了眼亂糟糟的大床,按了按太陽穴,心想或許她應該會家裡住一段時間。
床頭櫃上的手機急躁地震動著,暮色拿著衣服的手一頓,繞了個彎拿起了手機。
“日安,雅美。”
聽著自家女神那具有治癒效果的聲音,遠山妹子簡直就是要痛哭起來了,說血淚縱橫也不為過,哽咽著的嗓音委屈巴巴:“暮色啊,我真的日了嚶嚶嚶······”
“······”仰起頭望著天花板,暮色眨了下眼睛,無意識地發出了一聲,“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