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韓墨頓時開始發號施令“明rì,你們各自帶領可信之人,直接把族長大院給我圍了。記得,不要動手,只要圍著就可以。務必想辦法拖延韓越一刻。我要先去把韓玉陽這個小雜種先廢了。然後我看韓越他還有什麼臉面繼續做這個族長。”說到這,韓墨惡狠狠的說道“到時候,我們幾個一起圍攻韓越,我就不信他一個人能應付我們這麼多人。至於他的人,都是牆頭草,不足為慮,等收拾了韓越,在找他們一個個的算賬。”
與此同時,族長大廳同樣是有數道人影在那。坐在最上面的正是韓越。
“族長,這韓墨如此膽大妄為,此時絕不能姑息啊。”開口說話的正是白天那位韓智。對於白天,韓墨如此不給自己面子,韓智早就是一肚子怨言。
況且,韓墨那幾支的實力越發強大,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情,自己這一支絕對是定擋不住的。
“不錯,族長,這韓墨一支近年來是越發囂張了。在不殺殺他們的銳氣,恐怕rì後更加難以控制啊。?”
“是啊,族長,。。。”
聽得下方几人的話,韓越沒有立刻表態,他是一族族長,要考慮的事情很多,必須從大局考慮。雖然韓墨這幾支這些年的所作所為讓人不齒。
可如果真的正式壓迫韓墨一支,恐怕引起的連鎖反映帶來的後果是巨大的,韓家創立至今,好不容易發展到今天這樣的地步,著實不易,決計不能在自己手中,沒落。
“你們說的我都知道,只要我在一天,那韓墨就翻不起多大的浪。只要他沒有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就是身為族長也不能夠隨意處罰族人。”
“是。族長。”雖然對族長的話不是很認同,可是既然族長髮話了,他們也就不能在多說什麼了,更何況族長是家族第一高手,有他在,也確實不會出什麼事情。
“唉,玉陽啊,這次你下手確實是狠了一點啊。”看著眾人離去,靜坐的韓越也頗感頭疼。
“算了,還是明天找他好好談一談吧,實在不行就把他送走,雖然比計劃早了一點,可是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翌rì一早,天剛剛矇矇亮。韓墨就早早的出發了,這幾年他都知道韓越在教導韓玉陽。開始只是以為被教導之人乃是是族長一隻的某個弟子,只因天賦好,所以才會被韓越單獨教導。
可是沒有想到確實韓冰的兒子,要是早知道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坐觀其成長,早就扼殺了他。
正是這樣的疏忽,才使得自己最疼愛的孫子首次挫折,這讓他又是氣憤又是惱怒的。
山頂。
韓玉陽剛剛運功完畢,每rì的清晨,是天地之氣最為濃厚的時刻,也是最佳的修煉時機,所以韓玉陽從來都是及早的就起來了修煉,他深深明白,武道的修行,是一天都不能耽誤的。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做完每rì的必修,韓玉陽正準備略作休息。可是,一道陌生的身影逐漸出現在自己眼中。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老者走來,一股濃濃的危險感從內心而生,毫無徵兆。“怪不得可以如此輕易擊敗我不爭氣那孫子,修煉到真是刻苦啊。小小年紀,著實不易啊。”來的人正是韓墨,剛剛到山頂,正好看見韓玉陽修煉結束,天剛剛矇矇亮,韓玉陽竟然已經結束了修煉,自己那孫兒雖說也是刻苦,可是和他比起來,卻是差了一籌。少年好堅強的毅力啊,想到這,韓墨眼中一抹駭人的寒光掠過。
………【第十四章 生死存亡 本卷終】………
“你是誰?”望著陌生的老者,韓玉陽也是保持著jǐng惕,不知道為什麼,老者好像對自己有著很深的怨恨。
“我是誰?”聽的韓玉陽的疑問,韓墨說道:“我是韓立的爺爺,小雜種,好狠的手段啊,我這孫子都廢了啊。你說,這筆帳,我要怎麼和你算呢?”
“嗯?打了小的,老的出來了。”聽的老人的謾罵,韓玉陽也是沉下了臉sè,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可是,如果別人不給自己好過,那麼。他也不會給他人留任何面子,無論是誰。自己的父母已經過世,這老者竟然還口出不遜,韓玉陽也是沒有好氣的說道“這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哈哈,好個咎由自取。和你那死去的爹一樣的脾氣。”韓墨氣極而笑,旋即抬起自己的右手。抬眼望去,韓玉陽看見,老者少了一根小指,不知道老者想要表達什麼意思,只是很平靜的觀望著。
“看到沒有,這根手指,當年便是拜你爺爺所賜,老夫可是記了幾十年,一刻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