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還從來沒有活過當刻的,算你倒黴,傻子,今天是小爺我動手,我會下手輕點的”那個年輕的地魔看著陰大牛不說話,心中以為陰大牛聽到自己的話怕了,立刻大喜。
“白痴”焚梵在心中暗罵一聲,怎麼看那個身穿黑色裘襖的地魔都不是愚昧之輩,但為什麼收了一個小弟卻如此傻逼,看著這個宛若跳樑小醜在那裡蹦達,焚梵只能夠是看猴一般罵了一聲,看猴也是需要興致的。
“好了,小三,退下”身披黑色裘襖的地魔終於站出來了,眉頭一皺,彷彿也是聽不慣這個年輕地魔的狂妄,把他喝退了下去。
原本以為黑色裘襖的地魔會誇獎自己的那位狂妄小地魔突然之間被老大喝退,站在原地呆了一呆,但隨即反應過來,退了回去,眼中隱晦的閃動著誰都看不懂的光芒。
焚梵嘴角一撇,精神力覆蓋之下這個印第安小酒館之中每一個人的表情焚梵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焚梵在心中感嘆了一聲,用腳狠狠的踢了已經在那裡打瞌睡的陰俊一腳,把他踢了起來,讓他安靜的坐在一旁,好好的觀看這場戲。
“這位兄弟,這印第安酒館到底是如何得罪你了,竟然惹得你這麼憤怒,還請兄弟你說個理由,否則我陰南大老遠跑來,對手下的弟兄們沒法交代。”黑色裘襖的地魔自稱陰南率先開口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俺就是想要一兩個美妾事後而已,但這家店的館主竟然說什麼也不願意,這是不是欺人太甚。”陰大牛越說越氣憤,語氣也是越來越大,最後竟然震得小酒館內所有的耳朵嗡嗡作響。
陰南的臉色一變,不露痕跡的回頭看向身後保鏢之中的一個人,見那個人輕微的點了點頭,陰南才彷彿鬆了一口氣一樣,臉色重新變了回來。
“怎麼回事?”陰南把那個館主招了過來,在他的耳邊低聲問道,既然是美妾就拿出來就是了,幹嘛不讓。
那個館主也是一臉的苦澀,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這種情況,現在只能夠說出來了,於是見到陰南問話,館主馬上訴苦回答“南哥,不是不給,而是不敢啊,就算是借小人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把這些美妾拿出來陪人啊。”
“什麼不敢?難道你沒跟別人說你是我南哥的人嗎?”陰南臉色變得很陰沉,沒想到自己手下的人竟然說不敢,這對陰南來說簡直不吝與在眾人面前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臉上只覺得火辣辣的疼。
“這是陰腓大人吩咐小人讓這些美妾專門來侍候這兩位軍爺的,南哥,你說就算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不聽陰腓大人的話啊。”館主滿臉的苦色,心中暗歎自己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竟然碰到這種事情,平日裡的偶像交給自己任務了,自己竟然辦的如此狼狽,如果日後被大人知道,還不被大人的崇拜者給殺了啊,想到這裡,館主額頭之上的冷汗變得越來越大。
陰南這時才看到坐在酒館角落裡焚梵跟陰俊以及那兩位美妾,陰南也不是傻子,從剛才館主的話中可以得出結論,焚梵跟陰俊兩人必定十分得陰腓賞重,親自為他們尋找美妾,再就是這兩個人自己擺不平。
想到這裡,陰南心中為難了,自己千里迢迢趕過來,如果不聲不吭接著就回去了,說出去之後從今之後就別再混了,對身後這些弟兄們也沒法交代,看來只能夠像一個折中的辦法了。
陰南眼中厲色充盈,回頭看了陰大牛一眼,冷冷的說道“在鬧事之前難道你就不先打聽一下這家酒館是南哥我罩著的?你在這裡鬧事就是不給我南哥面子。兄弟們,給我上”
“噗”正在津津有味看著這場戲的焚梵突然聽到陰南這句無厘頭的話,再也忍不住嘴中的酒噴了出來,剛一進來還想秉公辦事的陰南一聽到自己是陰腓的手下後竟然態度立馬變了,並且堂堂的大哥竟然說出如此沒有營養的話來,讓焚梵禁不住搖了搖頭,頓時覺得這場戲沒什麼看頭了。
“陰大牛贏定了”焚梵淡淡的說道,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長身而起,站起來便要走。
“什麼?”陰俊沒有聽清楚,又問了一聲,但見到焚梵竟然要走,也沒有問理由,也就頓時沒了興趣,推開兩位侍奉自己的美妾站了起來,準備隨焚梵一起出去。
兩人所在地地方是角落,再加上天色已經昏暗,酒館之中的燭光根本就照射不到這裡,焚梵兩人離開了很長時間竟然也沒有人發現。
“剛才你為什麼說陰大牛贏定了?”追在焚梵的身後,陰俊滿肚疑問的問道。
“你也看到了,整個小酒館之中除了陰南帶來的那些人,其餘的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