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良,天上地下最惡毒的一條毒蟲啊。”祖一山一聽,連他都禁不住罵了起來。
雖然說修煉之人手中難免有殺戮,哪個修煉之人敢說自己手中沒沾血腥?但是這種以生靈來餵養毒蟲邪物,而後又藉助毒性入魔突破的手段,說起來就有些人神共憤。
“你們這些鷹犬爪牙,死在你們手上的生靈恐怕不少吧?”秦琅死死的盯著瓜哥。
“呵呵,我們也不想這樣,只是我們的族人都在白骨王的手中,而我們又沒有力量反抗他,當我們第一次將一個十人的隊伍引到神壇裡面時,我就知道,我們已經褻瀆了神的血脈,從此再無翻身之日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體內的血脈也開始日漸稀薄。總有一天,我們終將被神之血脈所拋棄。”瓜哥雙目無神的說道,他的心已經陷入了谷底。
“哼,你以為你們為白骨王做事你們的族人就安全了?我敢肯定,你們的族人,早就成為了毒蟲邪物的食物了。我就不信你想不透?”秦琅怒聲喝道。
“呵呵呵,是啊,這個可能性我們都猜到了,可是我們不敢賭,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我們也要為我們的族人爭取一線生機。因為那裡面有我們的父母,有我們的兄弟姐妹,還有我們的妻兒。如果他們都死了,我們的一切努力都沒有了意義,雖然我們這樣做完全就是心存僥倖,可是,我們無法不僥倖啊。嗚嗚嗚!”說道最後,瓜哥竟然嚎啕大哭了起來,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
聽到瓜哥的哭喊,秦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時候人生就是這麼的無奈,每個人都有心中的執念,不而瓜哥這一百零八個戰士的執念,就是自己族群眾人的一線生機,雖然大家都知道,這一線生機可能連一線都沒有,可是誰都不敢將這個執念放下。
因為他們為了這個執念,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若是連最後的一絲僥倖都無法抓住,那他們的人生就會由此崩塌。
誠然,瓜哥他們很是可惡,殘害生靈。可是他們同樣也是可憐人,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