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了腰伸手在肩頭晃了晃,即看見一位胖胖的戴了眼鏡的年輕人快步行到了他的身邊,然後見他扭了頭對著年輕人“哇哇”的不知說了些什麼,那個年輕人一臉為難的看著我也是“哇哇”的說了幾句。
省裡來的中年人看著胖胖的年輕人忙道:“你告訴他,再耐心的等一會。”
胖胖的年輕人看著中年人點了點頭,伸手推了推彷彿要下墜的鏡架對著白髮的中年人“哇哇”的說了幾句,白髮的中年人微笑著點了頭。
我心裡已是明白了這個年輕人應是一名翻譯,不過心裡對他也真是厭惡之極,學什麼不好偏學那些倭人的怪叫,那個小小的島能有什麼文化值的去學習,如果這人是我們國度的人在那個年代不是漢奸就是叛徒,這種人活在世上可真是上蒼的悲哀。
“你這樣告訴他,”我看著胖胖的翻譯道:“這是俺們的村,除非天塌地陷否則他永遠的過不了這座大橋。”
村民們頓時亂亂的嚷了起來,那位翻譯看著我眼中竟然有了些笑意,不過那神情一閃即逝,遂見他扭了頭對著白髮的中年人飛快的“哇哇”起來,白髮人明顯的知道了我的意思,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凝固了,聽完了胖翻譯的話後緊緊的盯了我一眼轉身大步的行到了方才坐著的小車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車門“咣”的一聲被他緊緊的關了。
不少的村民們已是開心的笑了起來,看著我的雙眸中多了些歡喜的親近。
在村民們的笑聲裡省裡來的中年人看著我怔怔的道:“我真的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就算是你本領再大也只不過是在這一個村裡,看你也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