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想著前些日子的那些人的品質十分地低下,將個名震天下的太極拳法侮辱的名聲都差了些,這種拳法在當今世上雖已是難有了敵手,可與我和李華所學是不同的歸途,自是沒個相比的道理。
於是我不再理睬,推了車緩緩而行。
張玉梅的父親臉色瞬間變了數變,呆在了當地竟是一付痴痴的樣子,沒有再追的前來。
我也是很鬆了口氣,看看離他們遠了些就飛身上了車,拚命地向家中趕去。到的村裡時,天已有了些暗,紅紅還是站在了橋上等著我,讓我心裡很是歡喜。
當晚在耳房中,我將張玉梅父親的事與李華說了一遍,李華飛快地掐起了手指。
“哥,你應該去一次,”李華停下了手看著我道:“這個老人非同尋常,也是有了些道法。透過拳術成了道法的人很是有點兒少見了,即然他已有了個小成,人品自然是不差的了。”
我點了點頭:“那也是,不成俺等幾日去見了他就是了。”
李華神神的看著我道:“說不定哥還有個緣法,就此學成了一門了不得的功法了。”
我有些警覺地看了看他,心裡想著他是不是又出個什麼圈兒讓我鑽了進去,李華一旁早已“咯咯”地笑出了聲。
早晨與紅紅在村口的橋上輕輕地相擁了一下分手作了別,這已成了每天必修的課程,也總是每天給了我太多的快樂,騎了車飛快地進城後,開始了一天的緊張的學習。
這些天數學學得是個函式了,老師講的很是有些吃力,同學們自是聽的多明白的少,我卻對自己又有了些瞭解,這個對別的同學顯得有些個複雜的課程,我輕而易舉地就明白了它的全部,在作今天的測驗題目時很是輕鬆地就完成了。
考試時數學老師站在我的身邊一步不離,直到看我作完後將我直接提到了教研室,取出了另一份考卷,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懂的多少,只是看著這些考題如同在小學時的功課一般很輕鬆地就完成了,讓圍著我的幾名高年級的老師要跌了眼鏡,數學老師很是有點激動地揮手就將我趕出回了教研室,身後早已是吵雜一片。
中午同學們剛走了個乾淨,班主任老師就坐在了我的身邊,輕輕地問我:“你最近跟了什麼人學習?是怎麼學會作那些個題目的?”
我有些不太明白班主任的意思,看著她撲閃著的眼道:“俺並未跟別人學,還是老師講的好。”
班主任臉上笑開了:“你就會說些好聽的話,你可知那些題目是高二的畢業試卷?”
班主任的笑容很是好看,有點像是盛開了的花朵,我不由的有了些痴痴地看了,耳邊卻沒聽清她說了些什麼。
班主任的臉上似乎有了些羞澀:“那今天就到這,我還是不問了,你還是快吃飯吧。”說完站起了身慌慌張張地出門而去。
中午這不到三句半似的對答讓我有些不太明白出了什麼事,眼看著班主任匆忙而來又匆忙而行,心道也用不著掐了什麼指頭瞭解這些個事,趕緊地抓緊了時間吃飯,還可以運一會兒氣練習從李華那兒新學的東西。
下午的課還是自習,數學、物理老師一起進了教室的門,將我直接趕了起來幾乎是先後抓著我的胳膊出了門,我可以感覺到身後幾十雙眼睛在我背上留下的烙痕,隨著老師們快步進了班主任的語文教研室,才發現已是有了近十位老師端端地坐在擺放了亂七八糟的椅子上,雙目炯炯地盯著我,讓我有了點慌亂。
“你先坐這,這是四份不同的考卷,時間一個小時,你必須將它們全部的作了。”班主任從身邊抽出了幾張大大的紙,笑吟吟地看著我道。
我本來就對班主任很是相信,點了點頭,將考卷接了,隨手拿出了筆就作了起來。
題目不是太難,我不知怎地似乎已學過了這些個功課,看著這些也似乎都作過了的題目不由地對老師們的做法有了些好奇。
當所有的卷子作完時,班主任呼地站了起來,臉都快與我的鼻子碰到了一起,雙目中有著太多的驚喜。
“行啊,一小時零五分作完了所有的題,還說沒有人教你,你騙誰來著?”班主任臉上多了份開心:“好了,你先回去吧,這個事不用給同學們提了,知道了不。”
我只知道班主任的話是不會有錯的,即然不讓提就一定有她的道理,於是點了點頭返回了教室。
果然先是王成後是陳一凡,接著又有好些個同學圍在了我的桌前,“吱吱喳喳”地讓我聽不清他們說些什麼,教室內其他平時與我不太來往的同學只是羨慕的看著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