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執行地獄鞭刑!”橫行說:“另對橫婁兩大世家。記作戰不力大過一次!”
“你們有異議嗎?”苗偉問。
婁輕泉機械搖了搖頭。
橫丘更似沒了靈魂的木偶,一個勁搖頭。
“照亮,你監督執行!”橫行講完,轉身回指揮部。
普照亮揮揮手。
三十四名軍山十七世家精壯地世家弟子,每人持一根牛皮長鞭站成了間錯對立的兩排。
推出的一個鐵爐中,爐火正燒得極旺。
兩名裸著上身的軍山人,正在用鐵鉗翻動火爐中的兩片烙鐵片。
圍觀的帝國官兵一下鴉雀無聲,地獄鞭刑怎麼回事,或許大多數人不清楚,但逃兵烙字刑,卻是無人不清楚。
“我自己來!”
橫丘站起來,用手推開他的兩名軍山世家弟子,跪倒在了鐵爐前面。
燒得通紅的烙鐵片,一下印在了他的腦門之上。
“滋!”
伴隨著一聲清晰的洛鐵烙人肉聲音,隨後響起的是橫丘近乎呻吟地沉重喘息聲。
難以想象,橫丘竟然生生承受了腦袋上烙字的殘忍處罰,而未發出一聲求饒聲。
緩緩站起來,橫丘轉過聲來。
整個額頭上有一大塊肌膚燙焦了,一個大大的怯字印在他的腦門之上,幾行鮮血正不住流出,橫丘肉體受到刑罰地情況下,精神反而卻顯露出一種興奮,一種重挫之下拋卻一切想法,一心一意的興奮。
控制著身體的平衡,橫丘試探著朝兩行執鞭的軍山世家弟子行列中邁出了一步。
“啪!”
排在第一位的軍山弟子揚起了皮鞭,狼狼在橫丘背上抽了一鞭。
皮開肉綻的同時,橫丘身體又往前邁出了一步。
“啪!”
第二鞭又接踵而至打在了橫丘的身上。
事實上,橫丘每前進一步,那麼定然會有一計重重的皮鞭抽在了他的背上。
不一會兒,橫丘全身衣服破碎,各處血肉模糊,整個人變成了一個血人模樣。
不少來自雲夢公國的人員,眼見這血腥殘酷的場面,實在看不下去,悄悄離開了。
看得津津有味的劉相西上尉,疑惑說:“你們注意到嗎,橫丘雙眼在流淚!”
若是惡魔軍團普通士兵,會覺得劉相西上尉問得簡直愚蠢到極點。
承受鞭刑的橫丘,雖然強忍住不發聲呻吟號叫,但因為痛楚而流淚是件正常的事情。
趙平上尉、楚光明上尉卻也覺得異常。
道理十分簡單。
橫丘可是軍山十七世家中橫家的嫡系弟子,戰力水平和劉相西趙平等人大致在一個臺階上面,相差的,或許只是些作戰經驗。
而劉相西上尉知道,別看地獄鞭刑叫得很響,三十四名鞭手亦打得橫丘遍體麟傷,但這只是表面。
實際上,因為武功基礎關係,嚇人的鞭打併沒有腦袋烙字所造成的傷害和痛苦大。
也就是說,能在腦門烙字中,強忍住不呻吟而不求饒的橫丘,沒有任何理由在鞭打中流淚。
比較合理的解釋是,軍山的地獄鞭刑絕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嘆!”
黃善學上尉重重嘆息了一聲。
瞭解他的劉相西、趙平、楚光明等人馬上知道,他們應該有故事可以聽了。
“軍山的地獄鞭刑並非我們看到的這樣簡單!”黃善學上尉說:“地獄鞭刑實質上是分成二部分。第一部分,是在我們眼前發生的一切;第二部分,將在軍山進行。”
“什麼意思?”楚光明上尉不解說:“難道還要將橫丘和婁輕泉押回軍山,當眾再打一次嗎?”
“不是!”黃善學上尉搖搖頭說:“是他倆的父母妻兒必須給軍山人一個交代,為他們怯戰怕死行為洗罪!”
“在軍山,將同樣擺出鞭刑陣,由他們父親妻兒選擇是否通行!”黃善學上尉嘆息說:“拒絕通行者,將被視為自動除籍。”
眾人不約而是打了個寒顫。
對於貴族世家和世家弟子來說,一旦為地方驅逐或除籍,那除非叛逃到它國或有不低於洪靖的才華。否則,將被帝國主流社會所排斥,難以再有什麼成就和做為。
年青人或許可以從軍來改變命運,老弱婦孺們則全然只有在社會最低層苦苦掙扎生活。
所以,橫丘和婁輕泉的家人,沒有任何選擇餘地,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