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玫腳有些隱隱作痛。
“雨秋,你怎麼能坐得住呢?”胡玫轉而將矛頭指向了商雨秋。
“坐不住,又能怎麼樣?”商雨秋微笑說:“和葉玲拼命嗎?”
“她這是綁架!”胡玫憤怒聲討說:“不要以為我是好欺負的,我會讓她付出代價!”
“那,胡玫,你認為讓葉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好呢?”商雨秋說:“葉玲她……”
突然,商雨秋話講不下去了,她想到了流傳很廣的有關高翔抓橫行和葉玲奸在床的韻事。
胡玫亦啞然。
借效遊的名義,葉玲誆商雨秋和胡玫出來後,一路強行攜帶兩人日夜兼程南下,其行為有如綁架。
商雨秋和胡玫指責葉玲這種強寇行為時,葉玲竟振振有詞說,兩位才貌雙全的佳人,其實此行意欲何為,大家心理有數,還是不要點破的好。
大怒的胡玫再想找葉玲理論,幾名健碩的健婦立刻站了出來。
胡玫想顯顯身手,卻鬱悶發現,這些健婦根本不在乎她的花拳秀腳。她徒自出了一身汗,健婦們毫無損傷。
倒是商雨秋看出些端倪,她勸胡玫不要白費力氣,這些健婦絕非等閒人,別說胡玫,就是席夢月、舒紫雲、西門曉芙等等,在她們面前,一樣無計可施。
只是,胡玫心中憤恨依然難消。
事情擺明了欺負人。
葉玲是什麼人,古宇柯教授女弟子,高翔的師姐,水師劉舉升中校的妻子。惡魔軍團崔天浩的情人!
所以,葉玲近似綁架的行為,絕不會是個人行為,而是代表一方勢力所為。
古宇柯教授欲要商雨秋和胡玫辦什麼事。一封信即何解決問題,何需搞此名堂。
橫行更不需要了。
商雨秋和胡玫凱旋大道表態後,等於已經是半個橫行的人,剩下的。僅是一個儀式問題了。
橫行的五位正妻之間,將展開一場空前慘烈的排位戰。
惡魔軍團內,由高衝主持,業已開出了五位正妻排序暗盤,按受各方人氏下注。
可想而知,橫行需要商雨秋和胡玫乾點什麼地話,哪要耍把戲啊。
剩下的,就是帝國水師。
照某些缺德的康利戰術研究團高階成員話說,帝國水師是一個翡翠和瑪瑙鑲嵌的黃金竹杆,不敲和敲少了,會讓自己良心過不去地。
泥朔神像也有三分火氣。更別談年青有為意氣風發的唐孝祖少將了。
有些時候,為了提高辦事效率,採取比較激烈的手法,在所難免了。
胡玫倒不是不能理解,也不是不能接受,否則,她要真不情願,葉玲的把戲也耍不成功。
關鍵的是,胡玫對自己只能起一個要挾工具的作用,很不滿意。而且,她對新身份地認可度,遠沒有商雨秋的高。
鬧鬧情緒,發洩一下,是件自然事情。
商雨秋倒是對帝國水師這次拙劣的綁架表演後面的意圖,充滿了好奇。
單看沿途無微不至的招待和早早準備好多種尺碼恰好地精美衣服,即知帝國水師此次行動預謀已久。
唐孝祖少將屬於謀而後定的人物,不會無緣無故採取綁架的方式將兩人弄到江南去。
而且,論要脅力,顯然高翔和西門曉芙比較大些。
所以說,唐孝祖少將的動機並不單純。
甚至,商雨秋心中感覺,自己和胡玫去江南,橫行多半事前知情,且和帝國水師下一步作戰行動大有關係。
既來之,則安之!
胡玫的窮折騰,顯然折騰不出任何結果來。
馬車車隊在沿途人員接應之下,一路狂奔向江南地區。
馬車內固然狹窄行動不太方便,好在,商雨秋胡玫兩人有太多共同話題可談可研究,路途中倒也不寂寞。
同在車隊內,葉玲堅持一日幾次來挨胡玫痛罵,態度謙和。
罵來罵去,直罵得胡玫自己沒勁了,也沒新鮮味了,便不再罵了。
馬車一至江南地區,廣濟修家修秀媛早已等候多時了。
商雨秋和胡玫共同的知交好友中,修秀媛是境遇最悲慘的一個。
廣濟修家修秀媛十二歲便以一道廣濟雪梅賦一鳴驚江南,十六歲時被譽為才氣縱橫江南八百里!
令人遺憾的是,修秀媛有傾國才氣,卻無傾城相貌,因而,人生之路頗多坎坷。
修秀媛至光明都求獲曲藝之時,年已二十二,業是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