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發出來一股濃濃的殺氣。
哇!靠!兩個人沒有一個簡單的!
沮英暗自想,口裡去說:“兩位爺,你們來得不巧,光榮水師風聲緊,我們收手了。”
“是嗎?”殺氣漢冷笑說:“你們是打算趕我們去大青花魚那兒嗎?”
咯噔!沮英心一沉。遇上懂行的貴客了。
“咚!”
矮胖子將一袋金幣扔在了桌上,懶洋洋說:“別將唐孝祖吹成東方若莆,他會有能耐讓你們停止跑路線?少說廢話,按往年規律加一倍價的一等艙床位兩個!”
沮英眼睛大亮。有錢能使鬼推磨。
“姓沮的,別羅嗦!不是因為你的船最快走,我們才不找你。”殺氣漢說:“成不成,給個痛快話吧?”
拎了拎袋子。沮英考慮了一下說:“兩位爺,不要怪我貪心。今年確實風聲緊。前幾天,草魚號讓光榮水師唐上校親信戰艦逮著,三十多弟兄,全和船一起焚了。”
“加一成,算兩位爺打賞小的。如何?”沮英媚笑說。
殺氣漢要訓斥。
矮胖子一個眼神阻止了,他抽出一張魔法銀票說:“我加二成,你將事情給我辦好。”
“謝謝兩位爺!小地準保兩位爺來回順順暢暢,玩得舒舒服服。”沮英大喜過望。
實話說。唐孝祖雖然對海上走私抓得很嚴厲,一旦抓獲,下手也非常狠。
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與光榮水師上下有千絲萬縷聯絡的走私船,仍有的是辦法逃避。
只是,唐孝祖的清洗封鎖行動,嚇住了很多帝國貴族。讓他們不敢在此時候去南平三大斗場,欣賞活人角鬥。
有很多往年專門跑客地走私船,今年迫於形勢,停跑了是不假。
可跑南平三大斗場的走私船,利潤反而驚人飈升。
道理簡單,為了吸引客源,南平三大斗場的招待價碼降了,而走私船反將價打高了。
一進一出,暴利來了。
特別是沮英所在的箭魚號,半是載貨半載人,出發時,貨物已保證了成本,客運全是純利潤。
矮胖子站了起來,和殺氣漢子打了一個手勢。
沮英恭敬送兩人下樓。
進了馬車以後,橫行問喬東少校說:“怎麼,這交易完成了。”
“道上有規矩,姓沮地絕不敢黑我們。”喬東少校說:“肯花大價錢去南平三大斗場看活人角鬥的貴族,豈會有好糊弄地?”
“不是說,非貴族不準前往嗎?”橫行又問:“姓沮的,又怎麼來核實我們身份?”
“如果連核對身份都辦不到,還幹什麼走私!”喬東少校說:“他們會有人跟著我們,來查底細!”
橫行點點頭。
具體兩人的身份地位,一到下住的空騎招待站一查,答案立刻有了。
清晨時分,箭魚號上,一陣歡呼聲。
昨天夜晚,箭魚號有如幽靈一般,偷偷潛過了帝國水師最後一道攔截封鎖線,進入了百夷海域內。
也就是說,箭魚號從上到下,這一趟走私行動,算成功了,所有人等著按職務分金幣。
帝國光榮水師並不攔截從百夷回程的走私船,亦不管載不載人貨,只是抽重稅。
雖說箭魚號和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