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戲,驛站長閃避反應正確。
只是,腰牌眨眼間掠到驛站長眼前時,突然勁道一滯,直直從空中落下來。
於平愣了一下,才慌亂接住腰牌。
“好功夫!”
坐在一邊桌上四名帝國官兵一起喝起彩來。
這一手拋腰牌,距離和力量算計到精妙。沒有白銀中階身手,休想耍得出來。
於平將腰牌拿穩瞄了一眼後,馬上畢恭畢恭畢敬歸還了騎手,並照她們吩咐去做。
儘管腰牌在於平手上就那麼幾眨眼的時間。滿大廳的人卻無人沒瞧清上面四個西北軍團溜金字型和一頭張牙舞爪牙的白虎空騎浮雕。
稍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這種空騎軍團白虎空騎腰牌,一股持有者最低也是空騎軍團大隊長或擊落數十五以上的王牌空騎士再或某些與空騎軍團關係密不可分的人氏。
如果說持有白虎空騎腰牌能在帝國境內橫著走有些誇張,但對於一個小小四等驛站地驛站長來說。確實是天一樣大的人物。
來往軍報和人員登記表送上來的同時,於平驛站長亦讓人送上了一桌豐盛的酒菜。招待上官們。
只是四名騎手似乎沒有什麼吃喝的心情,一個勁翻著來往軍報和人員登記表,連遮風擋雨的斗笠也未取下來。
剛才叫好的四名帝國官兵中一位體格壯實計程車兵,醉態十足走了過來,一把抓住四名騎手桌上地酒瓶。嘀咕說:“女人喝酒,浪費了這麼好的酒!”
“放肆!”
喝不喝是一回事,當眾給人搶劫又是另一回事,身形苗條地騎手斷喝一聲後。抖開了馬鞭,一鞭抽了過去。
馬鞭剛接近士兵,士兵好像腳一滑,一屁股坐到地板之上,順理成章閃了過去。
身形苗條的騎手不太甘心,鞭一沉,準備跟著抽出去。
“算了!”
為首騎手低聲喝止。
“哈!哈!我贏了!你們拿錢出來!”
地上連滾了幾滾,士兵大笑著一躍而起。哪裡還有半點醉酒的模樣。
反正,誰惹事,誰負責,跟著起鬨的人,是不會有事的。滿大廳地人全轟笑了起來。
欺人太甚!
舒紫雲再怎麼著急十五皇子衛揚風一行人的行蹤,再怎麼體諒前線將士的辛苦,也不能這麼任人欺到頭上來啊。
剛要發作,舒紫雲忽覺九公主盈風悄悄碰了她一下。
有什麼情況?舒紫雲定住心神,冷哼了一聲,示意不願和下級官兵一般見識,繼續察看有關資料。
“紫雲姐,這個手勢什麼意思?”當舒秋菊和陳若雅兩人有意借身影擋住眾人視線後,九公主盈風做出一個手勢問。
“是康利戰術研究團的特定手勢,表示有危險,要回避!”舒紫雲心一凜說:“剛才那名士兵做地?”
“對!我也看到了,但不明白意思!”舒秋菊低聲說。
“來人,牽馬!”
“準備酒菜!”
“有活人沒有?”
……
驛站門口傳來一陣嘈雜聲響,聽動靜,有三輛馬車和十幾匹馬到了,二十多名帝國官兵使勁扯著嗓子吼。
驛站大廳之內,驛站人員慌忙出去招待,過路的官兵和官吏喝酒的喝酒休息的休息,一切都十分正常。
然而,在這再正常不過的氣氛下來,舒紫雲卻感到了一股濃濃的殺氣。
好可怕殺氣!它竟然不是來自於某個人,而是來自於驛站裡的空間!
他孃的!
有人選擇驛站做戰場,將進行一場血腥地廝殺。
戰鬥經驗豐富的舒紫雲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低聲說:“打起來,我們但求自保,不要隨意出手!”
幾乎在舒紫雲話音落下的同時,戰鬥驟然打響。
“轟!轟!轟!”
讓舒紫雲、九公主盈風、陳若雅、舒秋菊傻眼的是,驛站大廳的戰鬥,是以大規模火器對轟展開的。
不僅爆裂彈肆意亂飛,發煙手拋彈亦扔得到處是,恐怖的中重型弩弓亦不斷進行射擊,戰鬥雙方用各種方言的帝國話進行叫罵,時不時有人撲近展開短暫迅速殘忍的肉博戰。
算舒紫雲提醒的快,陳若雅和舒秋菊及時掀翻兩張桌子,豎在身前擋掩護。並謹慎原地不動。
不知道為什麼,作戰雙方似乎有意迴避四人所在區域,激烈戰鬥沒有波及到四人。
厲害!舒秋菊由衷讚美攻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