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得意元帥兇悍發起了進攻。
舒廣同元帥全力阻擋,一步不退堅守原地。
爭著看熱鬧的緣故,涇渭分明的陣營混亂了。
“怒濤兄,你看誰勝面大一點?”帝國上議院議長暮朝夕對帝國光榮水師長官洪怒濤上將笑著說。
“很難說!論武力,那是西門得意元帥勝一籌!不過,舒廣同元帥有備而來,手中該是握有幾成勝算!”洪怒濤點評說:“兩人十多年沒交過手了,相互不摸底,目前尚處試探階段!”
“我倒看好舒廣同元帥!”浩天閣輪值當班的恰巧是衛伊平一等公爵,他滿面春風說:“吳左丞相,我們一同開個賭盤如何?”
“好……”躍躍欲試的左丞相吳桑被首首席丞相陳若望厲目一掃,不得不將話嚥了回去。
只是,陳若望意不可違,衛伊平的興致亦不能掃,被譽於十年內學士中最大的敗類吳桑確有些急智,他轉而說:“各位大人各位將軍,我七子玉今日滿五週歲,望請賞個臉,今夜群花閣設宴!”
眾人聽之,無不哈哈大笑。
“吳左丞相,你這個宴可真可趕時候!”元老院首席元老界域笑說:“既然誠意相邀,今夜不醉不歸!”
同在光明都內,界域少不得與帝國三大元帥有個磨擦碰撞什麼的,自然佔不到什麼上風討不到什麼好。日積月累,難免有了一肚皮怨氣。尤為過分的是,因為一個佃戶兒子是魔法空騎士人選,西門曉芙那丫頭片子都敢放話警告界家。
“吳左丞相,你的這個宴會不知節目豐富不豐富啊?”上議院副議長蔣增笑著問:“不豐富的話,我不捧你的場!”
眾人笑得更歡。
“豐富,一定豐富!”吳桑沒口答應下來。
開玩笑,沒兩位帝國空騎元帥營選出來的良好氣氛,他一個學士出身的左丞相,平日裡豈會被這些帝國一等一的權貴重臣放在眼裡。
“咳!咳!”陳若望使勁咳嗽,提醒眾人千萬不要忘了各自的身份地位。
“倚老賣老!兩人打得,我們看不得?”雲昂血上將不滿意的低聲說。
帝國陸軍長官伍紹康上將給了雲昂血上將一個眼色,讓他多看少議論。
總算眾人給同樣的是名門世家出身的陳若望面子,聲音漸漸小了起來。
“何人殿外喧譁?”一名神氣活現的虎賁衛上校站在大殿門口喝。
打得起勁的西門得意舒廣同根本不理採,又換了一下位,蓄勢準備下一輪激戰。
可憐的虎賁衛上校看清了鬧事的是什麼人後,眾目睽睽下,腳一軟差點坐於地上。
光明神啊,我是有一點小小抱怨,可您用不著這樣大張其鼓來處罰我吧?
望見人群中的陳若望,虎賁衛上校如獲至寶,連連眼神手勢齊上,傳遞明確無誤的資訊。
該死!陳若望心裡暗罵了一句,驚動了隆興帝的話,兩位元帥有什麼責任不好說,首席丞相罪責是明擺跑不掉的。
帝國光榮水師副長官徐嘯天上將抱著雙臂看著來勁,與舒廣同西門得意武功水平相仿的他,曾與兩人切磋過武功,深知他們的特點長短。
“徐上將,你看兩位短時間內能分出勝負來嗎?”陳若望開口問。
“不可能!最少要一個時辰!”徐嘯天上將說:“陳首席丞相,早朝還有小半時辰,不急!”
你當然不急!陳若望滿臉愁容說:“徐上將,你看能不能上前先將兩位元帥阻隔開呢?”
“阻隔開,我?”徐嘯天上將嚇了一大跳。
“兩位元帥不顧身份體統,可我們不能不管,何況要驚動了陛下……”陳若望婉轉說。
“陳首席丞相,不是我們不願阻止兩位空騎元帥的私鬥,是實在是太危險!”洪怒濤上將大聲說:“除非你能保證我和徐上將阻隔兩位元帥時,絕對不會受到兩位元帥攻擊,否則,我們光榮水師承擔不起同時損失兩位長官的風險!”
“這……”陳若望話說不出口。
在場無人不知空騎三大元帥的脾氣,自家人關起門來打得你死我活,卻容不得外人來插手干擾。尤其是光榮水師陸軍方面的好意,更會讓空騎三大元帥發飈。
所以,洪怒濤、徐嘯天是必須認真考慮插手西門得意舒廣同決鬥的風險。縱使兩位空騎元帥理性尚存,亦保不定藉機狠狠教訓光榮水師的人,反正名正言順的。
憑良心說,換洪怒濤、徐嘯天處於戰鬥狀態,也不會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