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彬一個勁的用藍迪斯給他的酒猛灌,最後汪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反正自己是趴著把能喝到的酒都喝完了。汪彬終於發現了一樣可以減少痛苦的東西,那就是酒,無論有多憂愁,只要喝醉了,就什麼都不顧了。
一覺醒來,汪彬發現自己的頭還是昏沉沉的,早晨的陽光照在汪彬的臉上,此刻的汪彬已經可以用憔悴來形容,深陷的眼窩,唏噓的鬍渣子,亂糟糟的頭髮,渾身散發著讓人避而遠之的酒味。
前幾天朗拿度已經派人過來,宣佈汪彬將繼續任國家首席魔法師榮譽頭銜,這項命令變相的將汪彬的傷害減到了最少,但是麻木的汪彬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樣了,傳令的人看了也直搖頭,嘆息著回去向朗拿度報告了。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問世間情為何物?真搞不懂!”汪彬已經斜躺在椅子上,拿著一瓶高濃度的白酒猛灌。
凱瑟琳剛開始還勸一下汪彬,但是汪彬的靈魂彷彿已經被掏空了一般,經脈被毀成了連普通人都不如的廢人,站立都成了問題,奧黛麗的飄然離去,都給了汪彬極大的打擊。凱瑟琳說的話,汪彬都沒有回應,只是在機械的喝著手中的酒,即使凱瑟琳奪過汪彬手中的酒瓶,汪彬還是木然的看著前方。
凱瑟琳心痛的看著汪彬頹廢,但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梅林也嘆息的對凱瑟琳勸道:“維克特需要的另一個人的安慰,可惜那個人已經走了!”
胖子波斯每天都來跟汪彬說話,雖然汪彬從來都不回答,但是胖子每天都說上一兩個小時才走,同時托蒂也每天必來,這個因為汪彬一時的腦熱救下的中年人,每天也過來陪汪彬說說話,雖然結果跟波斯一樣,但是他還是堅持不懈的每天都來。
汪彬不是沒被感動,但是他的喉嚨好像被什麼東西塞住了,想說話卻一句也說不出來了,所以每次波斯和托蒂他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