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臂人想看看黃少爺口中的厲害人,到底有什麼厲害之處,所以他並沒有使出全力,也只是用些虛招而已。
可是蕭雨的攻擊,可不是虛招。
這讓獨臂人有點受不了了。
他唯一的一條右臂又不見了。
獨臂人的心裡有些納悶,怎麼自己的身體怎麼忽然變輕了?自己的手臂?
低頭一看。
在地上。
這時,他才感覺到疼痛,他慘叫一聲,身體晃動,不動還好,一動起來,直接栽倒在地。
黃少爺見狀,藏在人群后,冷汗直流。
蕭雨的笑容卻很柔和。
一排人,一個個的倒下,再這樣下去,怎麼得了?黃少爺不想看,他不能再看了,但他全部看到了。
黃少爺是急得不得了,蕭雨卻是悠閒得很。
終於,黃少爺開始往後退。
偷偷的退。
就在黃少爺要轉身要逃跑時,蕭雨也終於覺得沒什麼意思了,他的劍招忽然變了,劍尖蕩起了一種很奇異的震動。
他的劍勢本來很快,就在這時,忽然間慢了下來。
很慢。
雖然慢,卻還是在變。
這一劍刺出後,讓黃少爺立刻張大了嘴。
但這把劍卻並沒有殺他,而是停留在他的喉嚨前。
黃少爺不敢動,只要稍微一動,這一劍就會將他的喉嚨上弄出一個窟窿來。
啪的一響,一劍拍在了黃少爺的臉上,黃少爺的臉立刻紅了起來,紅得就彷彿是某種動物的屁股。
蕭雨靠近了黃少爺。
劍鋒迴轉。
黃少爺只覺得自己在死亡間走了一遭。
一陣風吹過,也不知是從哪個地方吹來的,很冷。
蕭雨以一種極緩慢,極優美的動作離開了,就像是風吹落葉般的那麼自然。
黃少爺終於敢動了,伸手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望著一地的斷手,他很意外,他很慶幸。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
這是一雙好手。
他摸了摸自己的喉嚨。
這是一個好喉嚨。
他還活著。
活著的感覺真好。
蕭雨沒有殺人,沒有殺一個人。
他牢牢的記著他臨走時,老和尚送給他的一句話:“不殺人何必救人,不救人何必殺人,生與死只在一念之間,魔與道也僅在一線之間,你可以決定別人的生死,但你卻不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死,人在做,天在看。”
蕭雨牢牢的記住了這句話。
人在做,天在看。
繁華的街道。
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人多就有朝氣,小魚兒就喜歡這種感覺,他走在大街上,愉快地欣賞著每一個人,欣賞著他們各式各樣的表情。
他發現,世人都很傻,只有他自己聰明。
人多了就會鬆懈,有誰會在大白天,人多時,去做一些秘密的事?
但對於某些人來說,人多就是掩護,白天是最佳的時刻。
街邊的周圍有一個神秘的屋子,屋子上蒙著一層陰森恐怖的氣息,視窗有一縷青煙,冉冉飄出,緩緩的爬上蒼穹。
沒有人注意到這縷青煙。
因為現在是午時,正是做飯的時刻。
好些個屋子裡都有濃煙飄出。
雖然是青煙,但根本也無人會注意。
一隻黑貓竄上了窗臺,但瞬間,黑貓倒了下去。
小魚兒暗叫一聲,“不好。”
只見斜刺裡忽然竄出一個人來,大喊道:“好膽的惡賊,賢侄莫慌,我來助你。”
小魚兒只是略一看,便已倒下。
街頭巷尾,有一座不起眼的院落,這院落寒酸、破敗,又加上年久失修,一旦下雨,屋裡就會積水成河,這樣的屋子,即使是街頭的叫花子也看不上眼。
但此時,屋子裡卻站著兩個人,其中一人赫然是江玉郎。
江玉郎道:“父親,他的身上並沒有藏寶圖。”
他口中的父親正是江南第一大俠,江別鶴。
江別鶴道:“無妨,只要藏寶圖在他的身上,我就有辦法讓他乖乖的交出來。”
江玉郎道:“父親有何良策?”
江別鶴微微一笑,道:“慕容山莊遭難,慕容家正在聯絡族裡眾人,準備報復十二星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