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規矩,難道這裡不是快活王的王府,難道改成了賭場不成?”
氣使怒道:“你不要管這是什麼地方,只要賭錢就得講規矩。”
蕭雨冷笑道:“要講規矩可以,有本事才有資格講。”
蕭雨的話還設說完,氣使已大怒出手,一拳打向蕭雨的面門,拳風呼呼有聲,氣勢驚人。
不料,竟然擊了個空,啪地一聲,氣使的左臉上已捱上一拳,別看蕭雨的拳頭沒有使出幾分力,也沒有駭人的氣勢,可就這一下,只一下就打得氣使猛退了三步才穩住腳。
蕭雨笑道:“不是拳頭大,才有勁。”
氣使捱了一拳,不禁兇性大發,怒吼一聲,運起全身功力,擊向蕭雨的頭頂,勢如雷霆,令人望而生畏。
蕭雨見他拳到,不躲不避,反而將自己的腦袋,硬生生的送到了氣使的拳頭上面,這一拳少說也有千斤,這要是砸到腦袋上,和鐵錘砸西瓜有區別嗎?
但蕭雨的腦袋可不是西瓜。
忽地一聲響,氣使的身子陡然一頓,下一刻,他像個木桶似的,已滾到了快活王的身後,連滾了幾滾。原來,氣使的拳頭還沒有落到蕭雨的頭頂,快活王已經拉住了他。
快活王喝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蕭雨道:“他有他的規矩,我也有我的規矩。”
快活王道:“規矩也是人定的。”
蕭雨道:“他的規矩也並沒有錯,所以我讓他打我一拳,給他出出氣。”
快活王的臉上閃了一閃,隨即道:“規矩當然要守,只不過,他這一拳若是真要打下去,只怕就壞了他數十年的苦功,蕭大俠於心何忍?就給本王一次情吧。”
蕭雨笑道:“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蕭雨早已料到是這種結果,沒有快活王的指使,就算氣使再牛,也不敢說動手就動手。氣使既然敢動手,蕭雨也故意找碴,否則豈不是弱了自己的名頭。
氣使的臉色自然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鐵青著臉站在一旁,顯然是氣得五臟如火燒了。
快活王乃是成了精的人物,自然一眼就能瞧出蕭雨武功的深淺,他當然不會明槍上陣與蕭雨幹上一場,於是,就這樣說來說去,沒意思得很。
而說來說去,蕭雨當然還是想知道自己是怎麼輸的,別說答應快活王一件事,就算是一百件事,他也得答應,如果這是在賭命,他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絕對是一種悲哀。
當然,快活王也絕不會為難蕭雨,他的心裡也明白得很。
聽了快活王的解釋,蕭雨臉上的肌肉一陣痙攣,滿腦袋黑線,他輸得很簡單,就是那隻鸚鵡搞的鬼。
快活王的這隻鸚鵡不是普通的鸚鵡,它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