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應該比我更清楚。”
上官飛燕還是不說話。
蕭雨道:“其實,我並沒有殺他,只是令他改名換姓,從此不得踏入江湖。”
這一句話,驚了她的心,她的嬌軀一陣顫抖,臉色連變,久久方強自忍住心中激動,顫抖的道:“你說的是真的?”
蕭雨道:“當然是真的,霍休的所作所為已經驚動了一個人,如果他再繼續下去,他是活不成的,因為我知道,他也是個可憐人,而我又不想讓另一個可憐人難過。”
上官飛燕道:“誰?”
蕭雨道:“你。”
上官飛燕輕笑道:“這麼說來,你都知道了?”
蕭雨道:“不錯。”
上官飛燕美目流轉,道:“你很會說話,我都差點上了你的當,你若是知道,你豈會留我?”
蕭雨道:“難道現在你還不承認?我不但知道,我知道的還很多,我還知道,霍休就是上官瑾,也是你的祖父。”
上官飛燕的嬌軀又是一陣輕顫,臉上陣青陣白,心裡都有些顫抖了,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蕭雨道:“你祖父身為金鵬王朝的四大重臣,他當然也想復國,但這裡有個最大的障礙,那就是小王子,因為小王子並不想復國,他只想做個富家翁,但其中的隱情真的如此嗎?”
上官飛燕不辯了,美目圓睜,黛眉倒挑,香唇動了又動,但最終默然不語。
良久,蕭雨又說道:“小王子不是不想復國,而是他沒有這個能力,當初我謀奪青衣樓,你全力助我,為什麼?因為你們需要我幫你們剷除你們對付不了的人,甚至是小王子,後來,你認為我當真殺了霍休,你感到傷心、氣憤,還有危險,你要將青衣樓重新奪回去,你也不想想,我既然佔了青衣樓,怎麼可能讓你奪回去?青衣一百零八樓,你這麼輕易的就佔去了一半,為什麼?因為這青衣樓本來就是你祖父的,也是你的。”
上官飛燕顫抖加劇,喃喃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蕭雨道:“姑娘你冰雪聰明,似乎不應不懂,你對我沒有情愛可言,有的只有利用,但如果你再這樣繼續下去,我是不會死的,但你一定會死,就算我不殺你,小王子也不會放過你的。”
上官飛燕大喊道:“我知道我錯了,我不是小王子的對手,但我又有什麼辦法?你告訴我,我有什麼辦法?”
上官飛燕哭了,大哭。
良久,她停止了哭泣,只是嘴角還在不停的抽搐,屋裡,又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半晌,蕭雨輕嘆一聲,道:“姑娘,金鵬王朝已成過去,別再想著復國了,好在姑娘還沒有鑄成大錯,否則會陷入更加危險的漩渦中。”
上官飛燕猛然抬頭,毅然道:“我不能不想,我一定要復國,我一定要成為公主,這一輩子我就算要死,也要死在金鵬王朝,你如不嫌棄,我希望你幫我,希望能跟你做個伴兒。”
蕭雨有點避實就虛,道:“我,到處為家,獨來獨往,無拘無束,金鵬王朝對我來說,並不是一個好的歸宿。”
上官飛燕笑了笑,望著他道:“你似乎有很大的隱衷?”
蕭雨身形微震,道:“是麼?每個人都有隱衷,我相信姑娘也必有不願對人言之事,對麼?”
這番話,高明以及,既說明人人都有隱衷,世人皆如此,不足為怪,又說上官飛燕也有隱衷,這是暗示她,有些話他不願說。
上官飛燕卻不想放過他,道:“不對,我就沒有隱衷。”
蕭雨笑道:“姑娘的隱衷,只不過已被我所知,若是我不知道,姑娘願意輕易對我啟齒麼?”
上官飛燕臉一紅,無詞以對。
再看,她那雙鳳目清澈如秋水般,黛眉似遠山,白皙的脖頸放射著雪樣的光輝,簡直美得舉世無雙。
突然間,密集的雨聲中,傳來了一陣暴如雨點般的馬蹄聲,兩匹快馬,冒著暴雨急馳而來,衝過了這荒村小店。
馬上人一身蓑衣,頭戴白笠帽,經過小店時,突然一揮手,只聽嗖、嗖、嗖一連串聲響,數十道烏光,有的落到了院子裡,有的穿窗而入,有的打在了外面的牆上。
蕭雨一縱身,急出一掌將屋頂震了個大洞,拉著上官飛燕竄了出去。
只聽轟、轟、轟的一連串聲響,屋裡屋外,已同時冒起了火焰,連外面的牆都已燒了起來,連雨水都澆不滅。
奔馬已去得很遠了,馬上人一起縱聲狂笑:“蕭雨,這只不過是給你一個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