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裡等等。當我悄悄提到帝尊的間諜時,他撅著嘴但不怎麼驚訝,等我說完之後他就鎮靜地看著我。
又是一陣耳語。“那你的結論呢?”他如此問我,彷彿想用這道難題教我一些事情。
“我能直接說出我心中的疑惑嗎?”我平靜地問道。
他點點頭。
我鬆了一口氣。當我敘述過去幾周以來腦海裡所浮現的景象時,不禁感到如釋重負,而切德知道該怎麼做,所以我也就簡單扼要地說明。帝尊知道國王因病恐怕去日無多,而瓦樂斯是他讓國王沉靜下來,好讓國王聽信他自己耳語的工具。帝尊還不斷說著惟真的壞話,且想把公鹿堡僅剩的一分一毫都耗盡。他會棄守畢恩斯好讓紅船佔領,讓他們忙成一團好達成自己的野心企圖;他還把珂翠肯描繪成想竄奪王位的外國人和邪惡不忠的妻子。他想集大權於一身,而最終的目的就是當上國王,或者至少將六大公國的大部分收歸己有,所以才大費周章娛樂內陸公爵和來自當地的貴族們。
切德一邊聆聽,一邊不情願地點點頭。當我稍作停頓時,他輕柔地說道:“你說帝尊在編織一個網,但我卻發現帝尊的網中有許多破綻。”
“我可以補些東西進去。”我悄悄說著。“假設蓋倫所創的精技小組效忠帝尊?假設所有的訊息都先傳給他,而只有那些他認可的訊息才會遵循原先的流程抵達原先的目的地?”
切德的神情既靜默又沉重。
我更慌亂地悄聲說道:“如果我們的自衛能力正因訊息延遲而減弱的話呢?他讓惟真看起來像個傻瓜,也削弱了所有人的信心。”
“惟真難道看不出來嗎?”
我緩緩搖頭。“他的精技能力很強,但無法在同一時間耳聽八方。他最強的本領是將精技力量極度集中,但如果要監視他自己的精技小組成員,恐怕就沒辦法看守沿海防範紅船來襲。”
“那他……惟真感覺得到我們目前的對話嗎?”
我羞愧地聳聳肩。“我不知道,這就是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