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能和他聯手也好。
“我根本沒把你放在心上。”金破扔給李霸一句話;看向手持雙刀的黑衣人;“聽剛才那人的聲音;年紀應該不大;你們五人當中地位肯定不高;做不得主。剛才放出笑聲的是你;境界也是你最高;你看;為什麼要殺我?”
“你很聰明;”疤痕老大聲音響起;“本來想讓你多活幾日的;可無巧不成書;今天晚上就碰到了你;好樣的;李霸;你的工作辦得不錯;臨死前還替我們出了一份力。”
“李霸;你是他們的人?”金破殺機凌然;話之聲冰寒刺骨。
饒是常在大街巷橫行;練就了一身膽色;面對五人害怕那算是正常;可此一刻;感受到金破的殺意;李霸居然毫無由來地一哆嗦;當即辯解道:“我不是他們的人;只是知道他們的僱主是誰;對付的人有哪些;他們才打算殺人滅口的。”
唯有拿出他的保命符了
“哦;我明白了;他們是要殺胡初乘趙明明許一靈;是也不是?”金破冷聲問道。
“還有王承”李霸乖乖地補充道;名能不能保住;就看這主願不願意與自己聯手了。
“嗯?”金破難以置信地看著李霸;這時候;李霸早已調轉虎頭;面對著黑衣五人了;“王承隊長也有份;這是什麼原因?”
“我不是很清楚。當初那人跟我密談;只是想讓胡初乘趙明明四人弄點麻煩在身;我從來不喜歡問原因;所以不清楚。”李霸實誠地回答。
“遺言夠了沒有?”疤痕老大向前邁了一步;森然的殺機緩緩飄來;金破和李霸渾身一震;這相差僅一階;表現力上還是差了一點點。
“我跟他的話完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盯著疤痕老大不放;金破陰沉問道;胡初乘妻子之死肯定不是沈學所為;那麼這最終的答案應該就是眼前的幾人;他想得到確切的答案。
“嘿嘿;你呢?當日那娘們的身子可真滑溜”老五口不遮攔地吼道。
“老五”另外四人同時喝了一聲;差點把老五的屎尿給嚇出來。
“真是你們呀;哈哈~原本以為你們會銷聲匿跡;可出乎千萬人的預料;你們居然在這個時候來殺李霸;莫非你們以為他這傢伙是好欺負的白痴?”金破笑了;可任誰聽了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怒意。
“金叔叔;你們在幹嘛?”稚嫩;發顫;嬌滴滴;疑惑的聲音從房那邊傳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一道隨意無所謂的目光;一道關心擔心的目光;五道殺之而後快的目光。
夜;沉如水;點點星光不足以照亮大地;年紀的胡笑可等於兩眼摸黑;不能看見院子裡的情景;卻能聽到數人的呼吸聲。
“可可;快回去”金破疾呼道
“回不去啦美女;你媽媽就是死在我們手裡的”疤痕老大覺得既然已經暴露在金破面前;一個屁孩能頂多大的用處;還不是一個手指頭就能殺死的?所以他了出來。
簡簡單單一句話;在胡笑可幼的心靈上掀起了軒然;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她毫無顧忌的選擇了爆發;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手揮舞著;朝疤痕老大沖了過去;口中模模糊糊地喊著:“還我媽媽還我媽媽……”
“你、們、該、死”金破咬牙切齒地兇狠道;“李霸;攔著可可。”
青光黃光一閃;一劍一甲驟現;人如箭矢衝了過去;青靈劍狂舞;帶起陣陣劍風;那地上被寒風吹動的落葉被捲起的老高;一道一道凌厲的劍氣勃然而出;無聲之中切開了攔在半路的那片片落葉。
李霸倒是機警;當日正是因為不想去殘害胡初乘等人的家屬;才斷然拒絕了秦爺的再三要求;到了此時此刻;豈會放任胡笑可衝到一群殺人惡魔面前?當然不會。
跳下虎背;李霸身手不錯;閃動幾下便靠近了胡笑可;大手一拍;一下子就打暈了後者。這時;金破已經與疤痕老大交手在一處;靈氣四射;波瀾壯闊。
“萬千劍影”轟然對上“火光瀰漫”
不到一眨眼的功夫;一道強勁的靈氣漣漪朝著四周散開;李霸頓時抱起昏迷的胡笑可;閃身躲進了房;將之放於床上蓋好被褥;再次衝出。
生命已與金破胡笑可綁在了一起;怎還會讓金破一人禦敵?
一隻飛蛾飛到了金破的頭頂;一聲嬌喝在院中響起:“藍斑蛾;藍煙塵雲。”
李霸剛好從房裡出來;看到那一片讓他吃了苦頭的藍雲;立即朝金破喊道:“金破;心頭頂;那藍雲會令動作僵硬的。”
金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