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身後的中年人有些像;只是更加樸實一點;相貌就更不用了;至少有九分相像。
“喂;金破;你難道真不知道那兩件事?”苗冬星一臉疑惑地問道。
“什麼事?慢著慢著;還兩件?這位虞家的叔叔;您可以暫時做個證麼?苗掌櫃的;是我第一次聽到;因為孟長生來的時候;我才剛醒。”金破剛了一半;就把那位算是監視兩人的虞家之人拉了進來。
“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虞家中年人冷冷著;似乎對金破很有意見。這也難怪;虞晴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女兒自己的女兒被人這麼直接地表白;不是不高興;只是這個金破跟謎一樣;直覺上令其不爽;自然是希望能澄清此事;萬一將來對晴兒的終生大事造成影響;悔都來不及了。
“這個、虞家的叔叔;這麼不願作證一下?我連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敢跟著你們虞家去你們的地盤;難道還怕我掀起風浪來不成?”金破道。
“呃、這個、好吧;我只能保證;這位掌櫃在這裡對你過那些話;其他的我不管。”虞晴父親虞成輝淡淡道。
“多謝。”金破謝過虞成輝;衝苗冬星道:“掌櫃;你可以看了。”
對金破的做法;苗冬星是打心底贊成;當即道:“外面有兩個傳言;其一;你昨晚在招寶殿敗給孟長生是故意的;揚言;真要打敗他;只需要五招就夠了。”
“呸~哪個王八蛋出來的?”金破忍不住怒罵道;“爺真有那麼自信;為什麼不給他一個下馬威?昨晚那傢伙可是一直沒給我好臉色看”
“金破;不要動怒。”苗冬星勸了勸;繼續道;“這第二件;跟虞家三姐有關。”
“虞家三姐是誰?我好像不認識呀”金破撓撓頭;更無語了。
“傳言是這樣的;你去決鬥營挑戰是為了博得虞家三姐虞晴的芳心。”苗冬星這話的時候;眼神始終停留在虞成輝的身上;擔心這傢伙一不高興暴走打自己一頓。
“什麼?”金破驚呼道;“哪個鬼才想出來的主意?還真是亂七八糟;爺可是成過親的人;還會看上別的女人?呸就算是古淵大陸第一美女站在我面前;爺也不會心動的;更何況;還是一個沒見過面的女孩兒。”
“呃;你成過親?”虞成輝瞪圓著雙眼道。
“當然;除非我失去了記憶;否則肯定不會記錯”金破斬釘截鐵道。
“那你的家人呢?”虞成輝有點激動。
“呃……叔叔;你為什麼開始關心我起來了?”金破鬱悶道;剛才還是一副冷不冷熱不熱的樣子。
“你沒回答我呢?”虞成輝似乎沒聽清金破的問題。
“她在老家;”金破想了一會;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們是找不到的。”
“金破;照你的意思……兩個傳言都是假的?”苗冬星訝道。
“廢話;我昨晚來得晚;你是沒看到;可晚上哪裡會有那麼多的人?早上我還在睡大覺;哪裡有時間處傳播謠言?全是假的罵的;哪個混蛋要整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金破氣道。
苗冬星隨意地勸了幾句;不一會兒;馬車便停下了。
外面的車伕恭敬道:“五爺;家到了”
虞成輝掀起車簾;讓金破和苗冬星先走。下得馬車;金破抬頭一看;這虞家還真當是氣派;比歐陽府威風的多了;那大門;足足有丈許高;兩個銅環比腦袋還大些;門口兩側的石獅子更是威武不凡。
“進去吧。”虞成輝招呼一聲;與虞根燦二人匯合;大步走進虞宅;金破和苗冬星對視一眼;只好跟了進去。
虞根燦倒是沒有為難金破二人;還給了座上了茶;另外;孟長生已醒;就坐在金破的對面;臉色略顯蒼白;不知道是金破的那一劍造成的;還是那古怪秘術造成的?
虞成輝恭敬地衝上座的虞根燦拱了拱手;將馬車上;金破與苗冬星的談話原原本本地講給在場的數人聽。一聽之下;孟長生臉色突然泛起一陣紅潮;怒火道:“放屁;金破;你到了現在還在裝?這不是你弄出來的;難道真有鬼在後面三道四不成?”
“孟長生;這裡是虞家;不是閒來棧;你識相點。”虞成牧立刻站起身;指著孟長生怒言道。
虞成牧乃虞成輝的親哥哥;二人都是虞根燦的親子;相差三歲;同輩中行三。
“對不起;虞銀將;末將一時糊塗。”孟長生這才意識到他現在是在虞宅;當即拱手道歉。
“你心中有氣;實屬正常;但在大庭廣眾之下貿然出手;就是你的不對。想當年;你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