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
“開山水運”;四個歪扭大字豎直排列;寫在一張長約一米寬四十厘米的木排上;穩穩地掛在大門的左邊;門口站在兩人;個子蠻高的;穿著藍色麻大衣;腰跨大刀;一臉兇相地看著臺階下停留數十秒的金破等人。
金羽青怯生生地躲在金破身後;露出一雙透著害怕的眼睛;金羽凡大概是旅途勞累;居然在歐陽如煙懷裡睡著了。
“喂;你們是誰?幹嘛站在門口?知不知道這裡是開山水運的總部?走走走;別妨礙我們做生意。”左邊的黑臉漢子走下臺階;對著金破幾人甩甩手;讓他們離開。
“我是……”
還沒等金破自我介紹;歐陽如煙發了飆:“大個子;你白長這麼多的肉;我們站在這裡;當然有我們的道理;你管得著啊。識相的;快去通報;圖原城的人到;不識相的;我們闖進去;你們趴在地上。”
“你……老子在江湖混的時候;你不知道是不是躲在娘懷裡喝奶呢?敢在爺面前囂張;信不信……啊”
黑臉漢子的話無比刺痛著歐陽如煙的心;她的母親早逝;幾乎沒有受過母愛的溫暖;可這一切不代表任何人能褻瀆她的母親。
僅僅是心念一動;黑臉漢子的全身布上了一層厚厚冰霜;凍得他嘴唇都成了紫色;兩排牙齒上下打著架;哈出白森森寒氣;渾身抖得差點摔倒在地。
“喂;你們居然敢在開山水運門口鬧事。我們老大可是從人堆裡爬出來的;很厲害的。”站在上面的紅鼻子中年人忍不住了;厲聲大喝道;卻沒有多少底氣。
“如煙;你的實力上升了很多呀;控制得很好。”金破微笑著對歐陽如煙伸出了大拇指。
“不是過了麼?快去通報;圖原城的人到;不然你的下場也是一樣。”歐陽如煙回以一抹開心的笑容;冷冷地對臺階上的紅鼻子中年人道。
這會兒;因黑臉男子的慘叫聲;開山水運門口已有七八個人圍著;議論紛紛。
“瞧瞧;有人敢在開山水運門口鬧事;真是不給張老大面子呀?”
“那層冰霜應該是武靈的戰技吧?那這位姑娘的武靈呢?在哪裡?”
“不不不;她圖原城的人;難道張老大請他們來的?真是這樣;黑子和酒糟鼻可就要遭殃了?”
“是啊;誰不知張老大最為護短。”
……
金破聽在耳中;越來越心驚;這張欽越和周能在臨城僅僅十年;好像擁有了很高的威望;難道開山水運的勢力很強?待會兒見面一定要問問。
“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宅子裡傳出;圍觀的群眾也好;凍得不了話的黑臉漢子也罷;都明白了一件事;這一男兩女兩孝真是張老大的朋友。
“金破;終於把你等來了。是不是為兄不寫信給你;你早就把我們兩兄弟忘得乾乾淨淨了?”一腳踏出宅子;終於出現在金破面前;只見來人面容剛毅;一對鷹眼射出兩道堅定的光芒;十年的拼搏;一道指長的刀疤顯眼地擺在右臉頰上。
“呵呵;怎麼會呢兄弟可是已有三年未在家;當然要好好的陪陪家人;歐陽家在臨城有些生意;對這邊的情況還是比較容易打聽的。”金破確實已經忘記張欽越周能這對好兄弟;但有些話不能明;淡了他們的感情是不是?
“這兩位是……”張欽越見到金破旁邊的兩大美女;驚奇問道。
“不請我們進去坐坐;難道你這位大哥就是這麼招呼弟的?”金破沒有著急介紹歐陽如煙和魏瀟瀟;淡淡地道。
“哦;是為兄的錯。快進快進。”張欽越連忙做了請的姿勢;瞥見哆嗦的黑臉漢子;拍拍其肩膀;輕聲道:“黑子;去家裡暖暖身子;回來跟金破道個歉。他一生氣;你九條命都不夠。”
聽了張欽越的話;黑臉漢子渾身一震;全身毛孔緊緊閉起;雙目帶著惶恐地看著張欽越。直到後者又怕幾下他的肩膀;黑臉漢子才稍稍放鬆;歉意地衝他笑了笑;。
對金破;張欽越的感情很特別;當年因為他;他的數十個兄弟;一夜遭屠;也因為他;讓他了卻一件心事;殺了罪魁禍首羅見。所以;張欽越一直不忘打探金破的情況;大約十年前;雲國精英大會;一戰享有名氣;大約六年前;百尊大會;更是驚豔萬分。
六年前的中高階靈師;到了如今;起碼也是初級靈尊;對付一個不專心修煉的初級靈師;還不是手到擒來?張欽越的警告並非空穴來風。
紅鼻子中年人衝金破拱了拱手;表示了歉意;當歐陽如煙和魏瀟瀟走過他的身邊;他身子一顫;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