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克什米爾,你能擔保他們不向外界透露這次探險嗎?”
“鄧飛沒有問題。因為在他交往的圈子裡,即使他向朋友談起這次探險。
別人也只會以為他是誇誇其談,當然,我們再一叮嚀,我有把握控制住他。至於妮莎……她的交際圈裡有許多歷史學家,如果她說話,人們有可能對摩亨佐·達羅重新產生興趣。不過,我打算今後把她帶在身邊,防止她接觸舊友,我想,她對那些舊友也沒什麼特殊感情。”
“如果你這樣安排,組織沒有意見”,菲舍爾說:“但我們地金人系統希望你地朋友能做出更大的貢獻……亞洲分部崩潰後,我們必須重建亞洲金融系統,你在亞洲有個現成的體系,雅各市長老希望能派人到鄧飛的公司裡,參與建設亞洲運輸網。此外,他希望妮莎小姐能留在印度,協助周靜柔小姐,暗中接管我們原先地亞洲體系。”
好高明的解決辦法這樣一來,如此一來,鄧飛與妮莎都成了組織外圍人員,他們對組織地威脅也就不存在了。
羅亦安略一猶豫,立刻答應下來。
這是對雙方都有利的解決辦法,表面上看,羅亦安地班底都被滲透,但同時,用他的公司作掩護接管秘族原先的產業,不可避免的讓公司迎來了新的擴張,從此,亞洲成了他的後院,他的活動範圍也更加廣泛。這是雙贏的結果。
臨走時,菲舍爾像是不經意想起了什麼,輕描淡寫地提醒羅亦安:“哦,請儘快回到紐西蘭吧,這次變故後,組織決定重新選舉長老,透過我們的爭取,你也具有了投票權,投票地點是紐西蘭。請記住,我們都不是所謂的遺族,所以我們是朋友……”
羅亦安欣然地接受了對方的提示。
原來是由於選舉來臨,遺族們與後來進入組織的普通人爭鬥表面化,後者為了拉攏自己,向他表達善意,這才有了妮莎與鄧飛的安排。羅亦安的回報則是當機立斷,旗幟鮮明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