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個小流氓能有什麼經歷?”林仙兒的話一下子勾起了薛雨凝心裡的好奇,她心裡暗暗決定要去了解一下樑夕沒有上山時是做什麼的。
今天他說的這些東西雖然看似在生活中都無足輕重,但是關鍵時刻,卻是能起到畫龍點睛的效果,實在是難能可貴。
見辛詠彤問自己問題了,梁夕皺著眉很是嚴肅道:“師姐,我從小就喜好讀書,俗話說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書山有路淫為徑,慾海無涯蕩作舟,只要我們善於現生活中的美,這些知識自然是張口就來。”
“呸,又在胡說八道()。”薛雨凝和林仙兒聽出來梁夕話裡的葷言葷語,齊齊呸了一聲。
辛詠彤怎麼聽都感覺梁夕的話有些不對勁,但是卻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不過看梁大官人大義凜然的模樣,也就不再懷疑了,展眉一笑:“謝謝師弟點撥了,但是今天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問題還沒有解決。 ”
她說完後身子往旁邊一閃,露出美好身材後那盆潔白的花朵。
辛詠彤身材渾然天成,閃過身子時裙角微微飄揚,露出一小截細膩光潔的腳踝,看得梁大官人呼吸一滯。
裝模作樣湊近那盆花,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梁夕眨著眼,臉上沒有特別的表情,片刻後搖了搖頭。
人群裡出一陣輕輕的嘆息聲。
有了梁夕剛剛神奇的表現,辛詠彤和其餘弟子都很期待梁夕能夠認出這盆眾人從來沒有見過的花,但是看他搖頭,似乎他也不認識。
辛詠彤眼中閃過一絲失望,輕聲道:“師弟,你也沒有見過嗎?”
“他真不知道?”薛雨凝不相信地瞪大眼睛。
梁夕沒有直接回答辛詠彤的問題,而是湊近那盆花,將鼻子湊上去嗅了一口。
熱氣呼到那舌狀的花瓣上,一股淡淡的清香傳來。
梁夕吊足了周圍人地胃口後,抬起頭看著辛詠彤,嘴角微微上揚:“我什麼時候說我不知道了?”
“那你剛剛搖頭——”辛詠彤一愣,隨即臉上露出歡喜的神色,“你的意思是你認識?”
“梁夕說他認識這盆花()!”原本沉悶下來的氣氛一下子又火熱起來。
“這個人就喜歡故弄玄虛,害得我還替他——”薛雨凝拍著胸口自言自語,突然見到身邊的林仙兒,急忙站直了身子,臉色通紅,“我才沒有替他擔心。”
林仙兒假裝沒有注意到薛雨凝,但是眼中卻是閃過一絲苦澀。
梁夕笑著對辛詠彤道:“我剛剛搖頭只是在感嘆,這種花很難培育,而且從京城運到這裡,即便是有專門的通道,一路上也需要專人看護,想來師姐你那位摯友應該是你最好的閨蜜吧。”
被梁夕點破心思,辛詠彤臉色微微一紅,點頭道:“是的,她是我親密無間的姐妹。”
梁夕伸出手去,在盆中的百花上輕輕撫過,淡淡的青色真力透掌而出。
得到梁夕這純淨的木屬真力的灌注,白色的花朵豐滿充盈,在風中輕輕搖晃,周身如同冰雪雕琢的一般,花朵幾近透明。
辛詠彤和一干女弟子被眼前的神奇景象看得傻傻呆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看著盆中的這朵白花。
梁夕恰到好處地道:“這朵花名字叫做濱菊,應該不是我們大陸的產物,即便是從其他大陸引來的話,我們楚國應該也極為稀少,濱菊花開在五六月份,頭狀花序,舌狀花白色,適合插花。濱菊的濱取諧音賓客的賓,寓意朋友之間的友誼純潔坦誠。”
梁夕頓了一下,望著出神的辛詠彤接著道:“代表友誼的花朵,還有鳳凰木,百日草,常春藤,大麗花。”
梁夕說完後靜靜站在一邊,等待這些女弟子們從對這花的痴迷中回過神來。
只是梁夕心中有個疑問,這濱菊在整片大陸上都極為稀少,有能力養它,並且能把它送到這裡來的,這個人家境絕非普通,之前聽辛詠彤說她的這個閨蜜是來自京中,照這麼看,這個閨蜜的家境絕對是能夠讓無數人羨慕的那種()。
“天靈門果然一個個都是有錢有勢人家的子女呀。”梁夕把手伸進懷裡,摸出一串依蓮草的花朵,趁著四下無人注意到他的時候在掌心一陣搓*揉。
辛詠彤正看著這朵迎風綻放的濱菊出神,突然嗅到一陣沁人心脾的香味。
這股香味絕不是出自眼前的濱菊,味道香而不膩,飄進鼻孔後湧入肺中,今兒四肢百骸都感覺一陣舒暢,頭腦一片清明。
疑惑地轉過頭望向梁夕,辛詠彤驚訝地現梁夕手中正搓